第21章 海天/盛筵前
就在这个女孩绝望之际，还有人不断地把高跟鞋或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到女孩的身上，那些坚硬冷酷的东西砸到女孩的身体上时，然后又被无情地弹了回来。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便有了些许的心酸，想起前些年在台湾工作时的经历，娱乐圈的竞争更为复杂，即便是有名头的艺人，也可能受到公司的虐待，打架的事情常有发生。突然间，我对这个女孩倒生出了丝丝同情。
那些被扔过去的东西砸在她身上，每一次，女孩的身子都会因此而震颤。在场有一半的人欢呼，而另一半的人仿佛是受到了惊吓般已是看得瞠目结舌了。那场面，的确令人感到恐怖。
女孩再次移动了一下，突然，大家都看到女孩做出欲跳楼的姿势，不禁全都掩面尖叫起来。看来女孩并非只是吓唬大家而已。我不明白，只是一个面试而已，可能因为长相不出众，或者是其他地方得罪了人，造人诟病或非议几句，就如此轻贱生命，真的不知道这个女孩究竟在想什么？家里没有年迈的父母吗？或者是……生无可恋？
比较那些躺在病房里面的人，有多少人只要能活下去，哪怕穷尽积蓄忍受巨大的痛苦。
她年纪尚轻，还有那么多美好和憧憬，人生还有那么多可能，却如此不知道珍惜，不免令人扼腕叹息，叫人唏嘘。
就在女孩快要跳下去的时候，一个很有魄力的男人走了出来，西装革履，乍眼一看像公司里面办公的职员，然而从衣服的质感来看，剪裁的线条流畅贴合，一丝不苟，让穿着的人在行走间自然多了几分器宇轩昂，英气翩翩。并且，这个男人的五官本就立体，因而更添了气度。
娱乐圈里不乏漂亮的男明星，而这个男人看上去却与他们有着本质区别，他没有阴柔之美，而是阳刚立体的坚毅感，长长的睫毛衬托着深邃的双眼皮，眉骨又高，再加上类似于外国人的挺拔鼻梁，整个人都散发着雄性的光辉。
他走过来，云淡风轻道：“下来。”
那声音虽轻，声音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威严。女孩背对着他，听到他的声音，不觉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惊吓。旁边七嘴八舌的那些八婆瞬间安静了下来，一时间鸦雀无声。
我斜觑一眼小野，只看到她的嘴唇微微一动，显然已经被威慑到了。
男子就这么站在那里，窗台上的女孩儿楞了半晌之后，还是转过的身子，从窗台上跨了下来。
我以为男子至少会稍微对女孩表以言语上的安慰，但是却只听他简短地抛出一句话：“你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非常适合我们的工作。可是，我们不需要你这样的人。”语毕，那股震慑之感不免又顿生几分。
很复杂的一句话，但我还是听得很明白。女孩当然也明白了，她知道已经丢失了这样的机会。
但是，平心而论，这真的是一个好的机会吗？我不觉得。
面试开始后，大家纷纷抛却了刚才的事件。
我们进入了一个类似于会议室的地方，所有的女孩站在一排，带他们来的经纪人则站在她们身后。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究竟是不是传销组织？因为我发现角落里的一个小音响放着声音较小的但节奏感非常强的韩国舞曲，有点像传销组织让大家跳舞的那种感觉。
过了一会儿，一个漂亮的女生走了进来，我抬眼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瑶瑶。我满脸狐疑，她的眼睛扫过我时，脸上也颇有诧异，不过很快就缓过了眼神不看我，径直走向排成了一排的女孩儿的队列里面，不想和我再有更多的眼神交集。
我在心里想着，这个女孩误入歧途了。而且我觉得她实在不该去整容，因为此刻她完全像一个充气/娃娃。可爱却不真实。
大家都站好队列之后，刚才那个外表俊朗的男子便拿起话筒，说了一些欢迎大家的客套话，然后便开始讲解了活动的规则。
我感到诧异无比，但是男子却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了各种器官的名称，以及对这些器官的要求。现在我只能称之为器官了，因为男子所强调的，真的像是在从事器官/买卖。
“大家都知道‘黑/木耳’和‘粉/木耳’的区别，而我们的最低要求是‘粉/木耳’。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够格，那么现在就可以退出了。”说完这句话，所有的女孩面面相觑，颇有微词，但是两三秒钟之后被男子的眼神所震慑，于是纷纷保持安静，不过，没有人退出。
男子又继续发话道：“我再强调一次，如果你觉得自己不是很够格，请你立即退出。因为我们会派人检查。大家也不用感到紧张，我们这一关不会做你不情愿的动作。但是我们之间是做生意，做生意讲究诚信，如果你不诚信，等会儿我们可能会赶你走，到那个时候你的面子可能更挂不住。”
男子把这一切称为生意交易，而且还说得那般波澜不惊。不过，此话一出，原本二十多个女孩中，便退出了五六个。
在女孩们退出的时候，小野转过头来对我笑嘻嘻地说道：“您放心，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况且我还做了相关的美容恢复手术。而且，我把处/女/膜也修复了！”小野很自然地说完了这几句话，而我已是惊讶得目瞪口呆了。
我并非是因为小野做了什么修复手术而目瞪口呆，毕竟从先前的种种看来，小野对于这些事情已经十分的熟稔，我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了。只是没想到皮/条/客对于外/围女的要求，她也能摸得一清二楚。
想来裕玲姐之前也说了：“小野应该没问题。”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男子扫了一眼众人，眼神中一凛，明显比较满意。然后又继续宣布规则：“大家‘手指的灵活度’和‘声音的甜美度’我们都会进行考核。不过，我要提醒一下大家，我们的客户可能会有一些特殊需求，因此，待会我会给大家一张表格，上面有一些特殊需求的项目，把你能接受的打勾，不能接受的打叉，这样我们就能在为你牵线搭桥时候，根据你的特长推荐给适合的客户。因此，这张表格最下面有一行空白，可以添加上你的绝活。如果你有特别出众的地方，我们也会首先推广你给客户。”
一听到这些话，我当即决定，不管公司怎样做决策，即便处罚我，我都不接这单生意。实在太肮脏了，此刻我已经完全听懂了，这种交易有多么的可恶。
阿中曾说过我是娱乐圈里面的一朵白莲花，虽然我不能全然这么定义自己，可是这龌龊的事情我是坚决不会做的。再怎么说，我也有我自己的骄傲！我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又是从知名大学毕业，不可能从事这样的工作，实在有违我的良心。
此刻，这个俊朗的男子在我心中一下减分不少，他继续说出了最后一点要求：“这层楼都是酒店的房间，我们已经让工人把这些房间里改成了不同的格局，厨房，厕所，模拟草坪，模拟户外，模拟水池边等各色场景一应俱全，在今天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将派遣工作人员配合着大家熟悉在这些场所里怎样与你们会面临的客户进行沟通和交流。”
他这句话说得非常隐晦，但我怎会听不懂其中的深意呢？我现在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就是这几年非常流行的那一句：有钱人真会玩。
阿中以前跟我说，娱乐圈的人，或者是那些富商们，平时工作非常忙，压力也很大。那么他们放松自己的方式绝对不是小清新地看看电视，打打网球这么简单，他们需要刺激的，于是便有人走上了吸/食大/麻的道路,因为致幻的感觉使他们很放松。当然也有玩得更大的，便是在Se x上面做手段，用那些“非比寻常”的Play来满足自己的感官体验。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因此，才诞生出这么一批又一批愿意为了金钱而蒙昧自己良心的女孩子。
不过，今天的这些事情之后。我也可以非常骄傲地对阿中说，我真的是白莲花！因为在微信群里面看到了那些富豪想要包养漂亮女孩的要求之后，我竟丝毫没有为之动容。
在女孩们准备正式进入那些模拟场景前，我找到了瑶瑶，和她谈了一次话，毕竟很久没看到她了。
“现在不是Jimmy带你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开门见山，关切地问道。
刚才的瑶瑶十分冷漠，但此刻她的脸上已换成了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模样，看着我，兴高采烈。可是被我这么直接地问，笑容一下便僵住了，换成了尴尬的神采。她低了下头，然后再抬眼看我时，目光已经坚定了不少，想来是明白了瞒我也瞒不过。
“我不想过苦日子了，以前挣钱太辛苦了。现在这个方式挣钱很快，我也想趁着年轻，挣点钱，然后就退圈子。姐，你不要管我，我没事的，你放心。而且，Jimmy告诉我了，很干净的。虽然那种事有龌龊，但是，闭着眼睛等一下就过去了。没事，你放心！”瑶瑶在我的面前一向都很单纯，现在说起这些话来，也只像一个小女孩在对我说“这个糖果很好吃”一般的自然。
可也恰恰源于这样的事情瑶瑶都自然平静地说了出来，于是更加让我觉得恐惧。
看瑶瑶的眼神那么坚定，我就知道多说也是无益。又想起了那句话：各有各的一生一世，各有各的温柔乡。她有她自己的选择，也许真的做几次，挣点钱，就可以找一个人结婚生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想一想也未尝不好。跟着我，我们只能吃苦，想起以前一次漫展的时候，我们俩坐在后台吃盒饭，当时瑶瑶就表露出了不想过这种日子的决心。
随她去吧。
虽心有不忍，但是我还转而笑着对她说道：“有时间的话，咱们一起喝杯咖啡吧。”
瑶瑶很开心我没有再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于是也笑着答应了。另外一头有人在叫她的编号，她便甜美地应答，然后便跑过去了。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转过身，加快速度奔向我，拥抱了我一下。
一瞬间，我的心被闪电击中一般，浑身震住了。
“姐姐，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是为了得到幸福！”瑶瑶说完这句话，然后迅速地向我微笑着挥手便奔向了另一头。
我的眼圈有些红了，瑶瑶说的多么正确。人的一生中做的任何事情和努力，都是为了得到幸福，摆脱孤独。小女孩有她自己的选择，我也希望她能够得到幸福。如此看来，幸福是件奢侈品！
在我陪伴着小野的一天里，身边经过的形形色色的女孩全都婀娜多姿、举止神态妩媚动人者不在少数，可是却再也引不起我对她们的欣赏了！因为在她们如此漂亮的容颜背后，竟都在这片乱花渐入的丛林里迷失了，不免让我感到遗憾，同时也有些许鄙夷。
在很大程度上，美丽的确是值得称道的资本，但是如果这份美丽没有用在正途上，反而成为了挣钱的工具，那么这样的美丽不过是金玉其外罢了。
小野顺利通过了所谓的面试环节。晚上的时候，我和阿中碰头了。
我后悔在带小野去面试前没有问一下阿中海天/盛筵的具体情况，不过，阿中后来跟我说，其实海天/盛筵也并不完全是我想象的那般淫/乱不堪。
其实也就是一个为期三天的Party而已，对于去那里休闲度假的明星，海天/盛筵就是一个玩乐的天堂，而对于有些人来说，海天/盛筵就是淫/乱的代名词了。
当然，我告诉了阿中我不想去的想法，阿中点点头，沉默半晌后告诉我他会向公司申请一下，改为他来带小野。
可同时，他也告诉我，申请会被通过的几率不大，因为公司有意“栽培”我见见世面，回来后才能更好地带艺人。
最后，阿中给我讲述了一些海天/盛筵发生的恐怖故事，而这些恐怖完全不同于之前Jimmy讲的降头术和养小鬼之类，而全是关于人为事情的恐怖。
阿中告诉我，某些女生到了海天/盛筵之后，就相当于进入一个淫/乱趴。而那些过来被称之为客户的富商们的玩法也是花样百出。比如，他们会让五到六个女孩围成一圈，然后背对着或是仰面对着他们，脱/光了/衣服搔/首弄姿，然后大概五六富商对这些女孩开始打/飞机，直接将□□射到女孩们身上，最后有一个被称之为“女警司”的人会专门负责清点，查看哪个女孩身上的精斑更多，胜出的女孩就可以和刚才打完飞机的富商们继续下一种游戏。
“可是男人在射/完之后，不是都会有一段时间的疲软期吗？”我不解地问道。
阿中鬼魅一笑，继续道：“他们会买一种特殊的香水，这种香水喷撒在身上之后，男欢女爱都不必动心，便可动情。根本不会存在疲软时期。”
“这样的话，那些男人的身体挨得住吗？那样没节制的话，身体会受到很大伤害啊。”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梗：身体仿佛被掏空……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较真呢。那些人本就是为了找乐子才来的，哪里能一两次就‘败下阵来’呢？既然这些催情的药物能增强战斗力，即便损害身体，回去再多进补就是了。你知道这些富商去旅行都买些什么吗？都是‘玛咖’‘虎鞭’一类壮阳的东西。他们的日常就两样，第一挣钱，第二打/炮。”
阿中说完这句话，我不禁面红耳赤，阿中笑着说我这个样子很可爱。我一拳头捶在了他的胸前，不过旋即我意识到这个动作有些暧昧。于是便别过头去。
“还没说完呢，被‘钦点’的这个女孩和富商进行了鱼水之欢的‘活动’之后，”阿中尽量避开那些敏感的词，以免我听到之后觉得尴尬，“那么在场的人就会开始赌这个女孩是否会怀孕，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这些都可以成为赌博的内容。一旦他们离开海天/盛筵之后，后续活动还没完呢！两三个月之后，女孩告诉他们自己是否怀孕，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赌博胜利方就会获得其他参与赌博的人下的赌注，一般就是几百万到千万不等的账目收入。而赢的人拿出其中的两三百万给这个女孩作为奖励。”
“那么这个宝宝该怎么办呢？”
“ B超一出来，立即打掉。”
阿中刚说完，我立即感到毛骨悚然，同时又有些厌恶。如此不珍爱生命并且愚昧的行为，仿佛人类倒退到了原始阶段。我下意识感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些富商历尽千辛万苦才登上尖端，为什么灵魂却似乎回到了最原始的丛林深处去呢？难道巅峰之后便只能坠落么？
阿中继续给我科普了一些海天/盛筵里面的劲爆事情。
“还有的富商更会玩，他们会五六个在一起，然后同时跟自己挑选的女孩儿进行‘活动’，旁边会有人统计这些女孩叫/春的次数。统计这组数字的女官叫做‘女探长’，这是一种象征权力的称呼。女孩们叫的声音越响，叫出来的次数越多，既能满足富商们的虚荣心，觉得自己战斗力很强，同时又能增加赢得这次比赛的筹码。”
听到“赢得这场比赛”时，我顿时觉得滑稽可笑。可阿中却告诉我，还有众人轮番跟一个女孩搞这些活动的，那么，同样三个月之后，如果这个女孩怀了孕，便去打B超做鉴定，看自己怀的这个孩子是谁的，那么是爸爸的这个人就会电汇支付这个女孩一笔巨额的资金，同时还会送她一辆跑车。
同样的，这个孩子的下场就是B超之日后，便会去见阎罗王。
“其实你也不必感到这么惊讶，越是了解这个圈子里面的肮脏，越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生活。”阿中继续说，“就像我们看过《电锯惊魂》之后，就会越加珍惜自己！觉得跟普通人一样上着班有多么的幸福啊。有时候，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就是幸福。想想那些富商们每次开那些party ,真的是群魔乱舞。什么‘俄罗斯/转盘’，‘深水/炸弹’，‘人体/蜈蚣’等都是非常老旧的游戏了，更多新奇的、被新开发出来的游戏也渐渐登上台面了！”
“我只能说他们有钱，的确玩得随心所欲。”
“实话说，的确是这个样子的。他们握着大把的钞票，所以觉得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就像你加的那个群一样。你知道，他们有的人就喜欢女教师，有的人就喜欢女警察，都是个人爱好而已。他们又有那么多钱，又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做慈善，觉得钱是花出去了才是自己的，没有花出去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都算不得是拥有，于是这些人就更加放纵自己的生活。转念想想，他们过这种生活，就跟我们普通人偶尔去吃一次高端寿司，吃一次梅花鹿也没什么不同。”
我觉得阿中的价值观不对，但一时间我也不好辩驳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阿中在这个圈子里呆得久了，自然也不必我来告诉他对错，他自有他的判断标准。
这一次的海天/盛筵，阿中同样也带了一些花花闺女来挣快钱，大家都想赚快钱，都想过富庶的生活，人性所在，无需多言。
“最后再给你讲一个吧。应该比Jimmy那个死变态跟你讲的那些更是刺激”
“ 好了，你也不要这么说人家Jimmy。那天早上他还专门跑过来让我跟你道歉了。”
“ 他是假惺惺的，你可不要上他的当。他肯定是想到过不了多久，有一部大电影，里面有些小角色需要我们公司进行支撑，到时候他肯定需要我们乔我们的艺人的档期。”
阿中对Jimmy有成见，也不可能因为这一点道歉或解释就能够化干戈为玉帛，因此我也不再多言。
“说到变态，我就给你讲一个人/妖的事情吧。海天/盛筵上面，经常也会有漂亮的女孩，但实际上是人妖，他们的出现，更加让这些游戏丰富多彩起来。也有一些变/性人，他们的□□做出了假/阴/道，那样的话，有些富商们玩够了女孩，就会尝试不同的口味，因此这些特殊身份的人也很有市场。并且她们自我认同感更强，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妩媚动人，价格也是最高的。怎么说呢，”阿中仰天一笑，“物以稀为贵！”
如果说刚才的□□趴让我感到惊讶，那么现在这种令人费解的重口味更是让我瞠目结舌。
阿中看出了我的惊讶，似乎很满意我会有这样的反应。因为那天晚上对于Jimmy讲的“降头术”和“养小鬼”等等，我也很惊讶，差不多也是这种表情。阿中就是想在各个地方都赢过Jimmy，哎……看来再稳重成熟的男人都有小孩子气的一面。
“ 不过说实在的，那些女孩无论他们怎么对下/体进行美容，无论怎样制造假的处/女膜，但是始终是被万人糟蹋过的，因此很松。而人/妖和变/性人就不同了，人/妖使用肛/门做活塞运动，而变/性人的假阴/道更加的紧致，虽然那些富商们对此有辨别，毕竟变/性/人的胸部要么很平坦，要么填塞的硅胶的手感不好，但海鲜吃腻了后，偶尔再吃一盘凉拌莴笋也很新鲜。富商们很猎奇的，什么口味都能吃得下，而且嚼得烂！”
阿中把这一切描绘得栩栩如生，导致我想到了人/妖和变/性/人那种娇羞的模样，顿时就觉得五脏六腑搅在了一起般难受。
“好了，不要讲这些了，讲一个愉快的，然后结束这一次你给我的科普知识吧。”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阿中一眼。
可是阿中显然有些憋不住，对我说道：“反正都讲到了这里，我再跟你讲最后一个吧。我发誓，绝对是最后一个，保证你震撼！”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过呢，听一听也无妨，我还蛮好奇的。可是我就是一个劲地摇头，以证明自己不是重口味，而是小清新。
阿中怎会不知道我的小心思呢，他总能一眼读懂我的心思。我也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么多，不过是想证明他自己知道的东西比Jimmy知道的多。
“我真的跟你讲最后一个了哈，三言两语就可以了。刚才不是讲的一群富商怎么来证明自己战斗力强嘛！于是，他们又发明了一种新的游戏，在去年比较流行！就是一群富商和满屋子的外/围/女进行‘活动’，然后他们一次一次地深入那些外围女的那啥，当然都是通过手指或者是舌头甚至是自己的活儿来试探，下/体比较深邃的女生就会被挑选出来。就这样，等到每个富商都挑选了一名女孩之后，便往女孩的下/体里面塞玻璃弹珠，在规定时间内，看哪一个女孩的下/体能塞进的玻璃弹珠更多，哪一个富商就获胜！”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里的时候，我自己的某个部位都不由得有些疼痛感，觉得恶心的同时，也感到一阵想吐的感觉。
阿中现在非常猥琐地看着我，满脸堆满了笑。
“你肯定会想，要是那些女孩下/体因为塞入过多被撕裂了怎么办。我告诉你，十有八九都会被撕裂，但是这一次就可以挣到一百万甚至两百万的酬劳，想想女孩儿咬咬牙也就坚持过去了。而且这种活动发生的时候，专职的救护车和医生就等在室外候着。严重者则会当场直接在室内进行下/体伤口缝合。”
我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但是，我觉得阿中说的有可能是真的。也许可能夸张了，更有可能仅仅是冰山一角。这个圈子，怎么说呢，什么都可能发生，随时都可能刷新你的三观。
这一次，我算是对这个圈子又有了重新的定义和认识。
就在我们集体准备前往海天/盛筵的前一天，新浪微博上面不知为何，“海天/盛筵”被刷上的热门话题，一时间得到了大范围的关注。而我们的微信群也被相关部门屏蔽了，我突然意识到，这次那边的玩法肯定不会太夸张，大部分的活动也会被取缔吧，毕竟受到了这么大的关注和非议，想乱来的也会避避风头的。
甚至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海天/盛筵也许因为得到了这么大范围的关注而变得正规一些。
我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和愉悦，因为我实在不想牵涉其中，可无奈公司的命令。现在这么一来，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而与此同时，微博上面一爆料称，有些富商携带者HIV病毒进入了海天/盛筵的主party。一时间，圈内流行一个说法，做事情的时候一定要戴两个/套/套。
虽然是一句调侃的话，但还是足以证明大家都把海天/盛筵当成了Se x狂欢趴，完全忽视了它最初最本质的存在的目的。
而另一方面，我也得到消息，徐茹那个蛇精也去了海天/盛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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