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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自由


  “嗯,我知道他们是自由恋爱,就说说我爸是如何追求我妈的吧。”

  “哈哈,你想知道这个,问我可是问对人了。”汪叔笑呵呵地摸摸肚皮,说:“用时下的语言来说,你爸那会就是一酷男,你妈呢,就是一时尚美女。我跟你爸是同一天认识的你妈,你爸当时就看直了眼,可他还死鸭子嘴硬,那会非不承认看上你妈对她有意呢。”

  “是吗?汪叔,你快说快说,后来呢?”

  “后来啊……”汪叔眯起眼,时光在他眼里交错流动起来,在他的叙述中,我被带到了那个动乱是非颠倒的大时代中……

  我爸和汪叔同属穷人的后代,穷人的定义是什么?汪叔说,就是富不了也饿不死的群体!从汪叔嘴里我头一次得知,我妈原来居然是老板的千金小姐,这个我姐晓彤应该也不知道。

  汪叔告诉我,那天他和我爸他们一伙人去大剧院看歌舞表演,其实就是样板戏,因为争座位跟老板的一帮人起了争执,事实上他们这两派人早就有嫌隙,我爸他们贼看不惯那些老板的小崽子们,看不惯他们,彼此间已爆发过好几次冲突。

  那帮人里有个叫吴卫国的,是老板家的公子,他那天带了一个女孩,也就是我妈。那天,他们那边人少,我爸他们这边人多,在我爸打算倚多为胜挥舞拳头准备下达命令夺取座位时,我妈挺身而出,义正词严地指着我爸鼻子说他不要脸,以多胜少算什么英雄好汉,一番话愣是说得我爸哑口无言,最后灰溜溜地率着汪叔他们不攻而退,还非说什么好男不跟女斗。

  汪叔说我爸其实就是那一下跟我妈对上眼,被她的美貌所倾倒!

  “这么说,我妈当时是吴卫国的女友,对吧?我爸是用什么手段打败吴卫国把她抢过来的?”

  “那会你妈还不是吴卫国那小子的女友,不过他们彼此间有那层意思是真的。可他运气不好,碰上了你爸,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你爸是那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他要看上的,嗨,绞尽脑汁哪怕拼得头破血流也非要弄到手不可!”

  “一个是老板的公子,一个是穷人后代,这两者不具备可比性啊,我爸是怎么打败吴卫国的?他不会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吧?”

  汪叔挠挠脑门,说:“怎么看你爸的呢?这事说起来也就是一句话,姻缘天注定。吴卫国,他老子自然也就跟着倒了,你姥姥家那时也被整得够惨,你妈从没跟你和彤彤提过你们姥爷姥姥,可能就是因为提起太过伤心的缘故。”

  我知道老板大多都遭过殃,我问汪叔,“那我姥爷跟姥姥是怎么过世的,是被打死的吗?”

  “你姥爷是,你姥姥是在你姥爷过世的当天夜里服了老鼠药去的。那年头,我和你爸也曾,那是一个极其疯狂的时代,现在回想起来,唉……”

  汪叔叹息一声,不再吭声,面上神情仿似沉浸在了久远难忘的过往中……

  我和汪叔这顿饭吃了三个多时辰,他跟我说了许多他和我爸年少时一块干过的事儿,当然也捎带了关于我妈的一些事,临走前他嘱咐我不要把今晚他找我的事告诉梓兴,也不要跟我妈提起。

  其实即便他不说,我也不会对梓兴和我妈提这事,为免去不必要的误会嘛。

  从贵宾包厢出来,在过道上不幸撞上何雅琴,真见鬼,越不想碰谁却偏让你碰上。她笑吟吟地叫住我,递过来一个虚假的热脸,虽是这样,我也不好给她还个冷屁股,礼貌笑笑,我准备走时,她又说:“余太太,请留步。”并对汪叔点下头,“不好意思,我想请余太太借一步说话。”

  “噢,没事没事,那你们聊,我先走了。”汪叔拍拍我肩膀,“好好想想我提的那两点要求,我等你回话。”

  他走后,何雅琴瞟眼他的背影,尔后挑眉睨着我,说:“哟,这老头看来油水很肥的样子啊,他跟你提了哪两点要求?原来你还有这本事,真看不出呀!”

  堂堂司氏家族的长房儿媳心理居然这么龌龊,说话居然就这么个水准,我也多少有点意外,我反唇讥道:“你没看出我,我却看出了你,什么程度的人就会有什么程度的想法,因为从没高看过你,所以对你方才的话也就不会失望。”

  她面色一变,这时两个饭店侍应生端着碗碟从一间包厢出来,她便闭了嘴。我轻蔑地瞥她一眼,一甩手袋,扬长而去……

  我驾车拐进转向半山坡的路口时,居然又撞上吴馨,她车速很快,一溜烟就跟我交错而过,我想她并没注意到我的车,但我却在交错那刹那看到了她。

  晚上吴馨好像极少出过门,她对孩子还是很有爱的,这时候她去哪呢?

  等我回到家才发现梓兴也不在,王妈说梓兴先吴馨一步出了门,我上楼拨打梓兴电话,他居然关了机,这让我很不爽。我不得不怀疑他故意先吴馨一步出门,实则是跟吴馨约好去外面花天酒地厮混去了。

  我有些懊恼,后悔没跟着吴馨的车去看看,若梓兴真和她背着我鬼混,这回我是绝不会原谅他也绝计不会容忍的!

  我让王妈给我留意着他们各自回来的时间,上楼后,因心里烦闷,我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梓兴是快转钟时才到家,一进屋他就夺去我手上的烟,皱着眉头说:“你怎么抽这么多烟,还想不想做妈妈了?”

  冷笑一声,我说:“想,我当然想,咱俩同一天结的婚,你都做孩他爹了,我怎能不想赶上你的步伐做孩他妈呢!”

  “咦,听口气你这是在跟我闹情绪呀?我哪惹着你了,我的小姑奶奶。”他靠过来,搂过我肩膀说。

  “你去哪了?和谁在一块?”我挣开他,硬梆梆地问道。

  “怎么,你怀疑我去沾花惹草了?老婆,我跟你说过,不会再有那种事,我接到一个客户电话,出去谈生意了。往后你真得把烟给我戒了,咱们如今不是没避孕么,万一怀上对孩子多不好,你说呢?”

  说个屁,我什么也不想说,就怀疑他跟吴馨一块出去偷鸡摸狗了,还说以后会好好爱我呢,骗子,虚伪的家伙!我懒得理他,事后问王妈,他和吴馨果然是一起回来的。今次不是他冷落我,而轮到我冷落他了,连着几天我对他都没个好脸色,他说什么我要么嗯一声表示知道,要么连嗯也免了。

  我摆明在生气,可他忙得好像连哄我一下的时间也没有,每天早出晚归,回到家跟我敷衍几句后倒头就睡。不仅他忙,就连吴馨也跟着忙得团团转,要么下班后不见人影,要么回来吃过饭就跑了。

  他俩背着我到底在搞什么鬼?有心问梓兴,可我又不愿先放下架子主动去搭理他,怨气在心里一天天越积越多,因为烦闷,我连门也不愿出了,整日就窝在楼上看碟,心情跟随剧中人的悲喜起伏不定,要么一时乐得忘形捧腹大笑,要么悲得泪流满面,我觉得自己快成神经病了!

  这天午睡时被手机铃声吵醒,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一听电话是梓兴打来的,想也没想就给他挂掉了。

  铃声又起,我不接,铃声顽固响着,我还是不接,响第六次时我改变了主意,我想一年有十二个月,要是他连续拨打到第十二次我就接,可响到第八次后铃声静止了。

  那么好吧,既然他对我的爱直到八个月的程度,看我还理他不!

  我把头埋在枕头下生着闷气,不想我妈却突然来到我房里。

  “你找律师做什么?”我妈问。

  “什么律师啊?”我翻身坐起,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妈看我一眼,说:“刚有人打电话找你,我问他是谁,他吱唔半天后说自己是律师,没等我再问,他就说有事先挂了,回头再联系你。”

  “噢,是他啊。”

  “他?他是谁?”

  我有点奇怪我妈什么时候开始对和我来往的人感兴趣了,我看看她,说:“你也见过他,我住院时他和云汐一块来过。”

  “哦,他是律师呀,是云汐的男友吗?那他找你干什么?”

  “可能联系不上云汐就把电话挂到我这了吧。”

  “他为什么不打你手机呢?”

  “我跟他又不是太熟,干嘛要把手机号留给他呀?”我有点不耐烦了,不明白我妈何以这么刨根问底。

  “奇怪,你没告诉他手机号,却为何又把家里的座机号码给了他?”

  “妈!你今天是怎么了?他是梓兴的朋友魏斌带来的,是梓兴托人找律师帮王妈家的儿子打官司,梓兴朋友领他来我们家那天,正好云汐也在,然后他们就对上眼好上了呗。”

  我妈面上露出淡淡的恍然之色,继而微扯扯嘴角,又看我一眼,方转身去了。

  真是,本来就烦,还莫明其妙跑来给人添堵,我愤愤往床头一躺,抓过手机一看,原来那八个未接电话全是司水寒这家伙打来的。

  好好的,他又找我有什么事呢?

  我曾暗暗发过誓不再跟司水寒纠缠,但此刻望着那些未接来电,鬼使神差般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就回拨了过去,可见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誓言!

  “……找我有事吗?”电话接通后他半天不出声,有时他还真有贴心的一面,想必是担心电话非我本人打过去的,不出声是怕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吧,毕竟我非自由身,他懂得的。

  “非要有事才能找你?我说大小姐,能联系到你,我这都在想着要不要去买彩票了,没准会中个大奖,你可真难找到啊,打了十几通电话都不接,你在搞什么鬼呢?”

  我一出声他就叽哩咕嘟扔过来一大堆废话。

  “你别夸张好不好,明明只打了八个。”

  “四舍五入你不懂啊?”

  切,撇撇嘴,不耐烦地说:“找我到底有何贵干,没事我挂了。”

  “敢!你挂了我这就上你家来。”

  “你能不能说点别的?每次就会拿这个吓唬人,你会上我家难道我就不会上你家去?”

  “好啊,要不要我来接你?”他在那头坏笑,既使看不到他人,我闭着眼睛也能想像到他此时那副得意的嘴脸。

  嗨,我干嘛跟他斗嘴啊,找不自在呢。

  “啪哒。”我果断挂了电话,因为我已知道他找我压根没事。

  我挂断后,他不依不饶持续拨打着,我冷眼看着代表他名字的“鸭脖子”三字在手机屏幕上跳动,具体他拨打了多少遍我也记不得了,最少有十几遍吧,我接通后,他咬牙切齿地咆哮道:“杜晓寒,你怎能这样残忍对待一个真心爱你的人?”

  “我说你是不是忙完后一下闲下来就闷得慌啊?你闷别寻我开心呀,我可别那闲功夫陪你闹。”

  “你怎么知道我前阵子忙得晕头转向?你跟云汐那丫头打听过我?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把我从你生命中抹去。”

  他又在那头得意的大笑,没见过这么自恋狂妄的家伙,我不慌不忙给他泼着冷水,我说:“笑够了没?要是没笑够,我就不打扰了,你慢慢笑吧。”

  “喂,别挂,我有话说。”他急急道。

  “说呗。”我抿唇不觉乐了一下。

  “我想你了,真的。”

  他声音瞬间变得低低柔柔,透着说不出的,一句“我想你”入在耳里,心上就仿似被一只大手给紧紧攥住,攥得我呼吸困难,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

  “晓寒,晓寒?你在听吗?”

  “噢,刚走开了一下。你,你说什么了?”

  “我说我想你了。”

  “……然后呢,你想怎样?”

  “过来吧,我在家等你。”

  “等我干什么?”

  “把前二字和后二字去掉,就是我给你的答复。”

  前二字后二字去掉不就剩下一个……干?晕,这死流氓!“你别搞错,我不是你的,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什么呢?别把我想得那么有目的性,我是真的爱你好吧。”

  “你要说喜欢我,这话我信。可说爱,爱一个已婚……已婚女青年,这话你自己信吗?你懂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啊?”

  “别说,自打认识你后我还真闹不懂了,要不你给我上一课?”他调侃道。

  “爱和喜欢的区别很简单,如果你爱花,那么你会给它浇水,喜欢则会摘下它。同样的道理,爱一个人,你会尊重她的想法,会悉心呵护她,喜欢则想的是如何占有她。”

  “明白了,听你上完课我确信自己是爱你而非喜欢你,因为我叫你过来就是打算给你浇水呢。”

  “滚!臭流氓。”抠下电池把手机一把塞在枕下,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我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周三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这雨连着下了好几天,直到周六才放睛。

  一大早梓兴就把我从床上拖起,精神焕发地说:“老婆,这天都放睛了,你这脸色也该阴转晴了吧?呵呵,今儿我陪你好好玩一天,咱们去海边冲浪如何?”

  说起冲浪,以前是我最爱的一个运动项目,尤其在我念大学期间玩冲浪更是玩疯了,那时我和梓兴还有晓彤常常跑去海边,不过只我和梓兴玩,晓彤是不敢的,她每回在我们玩过后就会紧握拳头,告诉我们她已下定决心,下回来绝不做岸上观,否则她就是王八蛋。

  这会听梓兴提起冲浪,我脑子里便浮现出她那会握拳发誓时的模样,不觉“扑哧”一笑,梓兴乐呵呵地说:“好了好了,你这脸终于跟着户外天空一块放睛了。”

  “我脸上睛了,可心里那片天空还阴着呢。”

  “那就更得去,到了海边,那一望无垠的大海,还有蓝天白云,会将你心里的阴霾冲刷得干干净净。快去洗脸漱口,别磨蹭了。”

  “就咱俩去,不会再有其他人吧?”

  “当然就咱俩,不然还有谁?”

  鬼知道,这阵子你跟吴馨神出鬼没打得火热,谁知你会不会也叫了她。

  扔给他一个大白眼,我懒洋洋地下床趿着拖鞋往浴室去了……

  楼下草坪里,我妈在打拳,吴馨两手牵着丹丹在草坪上教她练习走路,丹丹笑得小脸跟朵花似的。

  吴馨抬眼看见我和梓兴神采奕奕的从大门出来,便抱起丹丹扬脸说:“哟,你们这是要去哪呢?”

  我妈也收拳,收口气,问道:“你们,要去哪?”

  “去海边冲浪。”梓兴难得的对我妈展颜笑了笑。

  “冲浪啊?我也去。”吴馨说。

  我带笑不动声色地扫眼梓兴,他说:“你又不会去干什么?”

  “谁生下来就什么都会,丹丹一生下来会走路吗?你生下来就会吗?不都是慢慢学的么。”吴馨不满意地说。

  “她想去就带她一块去呗。”我妈在边上来了句。

  梓兴听我妈这么说,便侧目看我,关我屁事,我扭头望着远处墙角那一大片盛开的木槿。反正他若答应带吴馨去,我肯定不去,就这么简单,我还没修炼到百毒不侵的地步,不是什么都能忍的。

  有句话说,男人普遍不能容忍女人身体出轨,女人则普遍不能容忍男人精神出轨,事实的确如此,我和他之间既已拨开云雾见红霞,我当然就不能再容忍他三心二意。更何况人往往都是这样,得到的爱越多,对爱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则越强,我能容忍吴馨继续在这暂住就是对自己极大的不仁了,他余梓兴若还想享齐人之福,领着妻妾招摇过市,无异做梦!

  “你哪也别去,丹丹成天丢给王妈看着像话吗?休息就自己好好带着吧。”梓兴说罢拉着我往车库走去。

  车库里,王妈和源伯正忙着把大包小包往梓兴那辆车的后备箱里塞,我上前一看,天,原来是一些已切好用木签串起来的肉串等物。

  王妈告诉我说:“余先生昨天让我和老头子备下的,说是今天要带你去冲,冲什么来着?”她扭头问梓兴。

  “冲浪,就是拿块板在海上飘来飘去。”源伯在边上闷声答道。

  “呵呵,辛苦了。”梓兴说。

  “嗨,这有什么好辛苦的。”王妈摆摆手,说:“我和老头子边做边闲聊,就跟玩似的,也就一会功夫就弄熨帖了。”(熨帖:事情做得很圆满很妥贴的意思)

  “我们今天还在外面弄烧烤吗?”我有些意外。

  梓兴点点头,说:“我好久没放松了,今天咱们就在外开开心心玩上一整天,不尽兴不归!”他指着他车副驾驶那边的车门对我一挥手,“上车。”

  “余先生,你也太没风度了吧?应该你来替我打开车门哦。”我笑笑,说。

  “噢,对对,我来我来。”他跑过来拉开车门,笑眯眯地说:“老婆,请。”

  王妈在边上瞧了直乐呵,就连源伯都咧了咧嘴。

  梓兴把车开出来后,吴馨抱着丹丹站在草坪上,瞪着眼,一脸的怨气。看她那样,我心里就觉特别舒畅,为免她出花招搅了我的好心情,我让梓兴关了手机,同时也关闭了我自己的。

  因为,今天是属于尽情玩乐的一天,我不要他被吴馨或者突如其来的工作电话给骚扰了去。

  梓兴依言关掉手机,尔后按下了车上音响,一个深情低柔的男音便在车内浅浅飘荡开来……

  那一年的寒风中你化了很浓的妆

  第一次牵我的手却装作老练的模样

  你等我说,等我说你漂亮

  ……

  那一年的大雪中你轻轻敲我的窗

  告诉我你堆的雪人很像很像我的模样

  你等我说,说我真的感动啊

  ……

  “这是什么歌?”

  “七月。”

  “七月?你说的是现在的月份还是这首歌的歌名?”

  梓兴侧目对我微微一笑,说:“这歌名就叫七月。我觉得这首歌词就是专门为我和你写的。”

  确实像呢,我头回听这歌,一听就被歌词和旋律给深深打动,因为它勾起了我十六岁那年的记忆。

  那是一个刮着寒风的周末,我爸去了外地出差,我妈带着晓彤去了书法班,梓兴给我补完课后,我溜进我妈房里,用她的化妆品很认真很费劲的给自己化了一个很浓很浓的妆。

  化好妆后,我执意要送梓兴去公交车站,出了门,我借口冷,鼓起勇气牵了他的手,还昂起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则那一刻,心响如战鼓,胸口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好在化了浓妆,不怕他看到我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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