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封闭式训练
待一切商讨完毕，杨天养和方宏便离开了酒店，不过中间倒是发生一个小插曲。
孙德路让方宏离开时，向酒店吧打坏的桌子钱给赔了，师傅的要求，弟子自然要照办，不过看方宏向酒店前台问桌子的价格和掏钱包肉疼的样子，杨天养就知道，方宏是大出血了。
方宏家不远，十分钟的路程。
到了方宏家，杨天养才知道这小子是个练武狂人，三室一厅，客厅里放的全是木桩、沙袋和一些健身器材。还好，这是一楼，否则早就被邻居投诉了。
第二天一大早孙德路便过来，开始传授八极拳以及呼吸之法，方宏到还好，本身就就学了八极拳良久，自然对八极拳烂熟于心，所需要记住的都是呼吸之法，并加以练习。
而杨天养却是对八极拳不是那么熟悉，需要从头学起，不急要记住八极拳的招式，还要记住发力技巧、力度。所以刚开始对呼吸之法的练习反而有些力不从心。
而杨天养倒也是发力狠，除了日常练习之外，日常吃饭喝水都在练习，刚开始，杨天养还不适应，连喝水时都被呛了好几次。
然而随着时间过去，杨天养渐渐进入佳境，一个星期之后，杨天养甚至是连睡觉时都能保持独特的呼吸。
这天，杨天养保持独特呼吸入睡后，月光慢慢的从窗户里照在了床上，杨天养脖子上的珠子慢慢的散发出了红光，红色光芒的范围不大，却包裹住了杨天养的全身。
那颗珠子正是杨天养在那个西方血族的身上得到的，觉得这颗珠子特别，便将其放在了有小盒子的项链里，挂在脖子上贴身存放。
红色光芒中，杨天养身上不断涌出黑色的雾气，这些雾气慢慢的被吸进了珠子里，化作鲜红的血线，在杨天养的特殊呼吸中，从杨天养的鼻子中进入。
随着血线的进入，杨天养的嘴角慢慢露出了两颗獠牙。
这是天边一片云经过恰巧挡住了月亮，而那颗珠子上的红色光芒消失，杨天养嘴角的獠牙也慢慢缩了回去，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得。
一周过去以后，孙德路便不再像之前一待就是一天，而是每天只待两个小时。
因为该教的都已经教了，剩下的只需要自己练习了，孙德路只需指正他们修行过程中的遐思。而杨天养倒是感觉自己的体能有了很大的提升，虽然体型没有什么变化。
杨天养也没多想，仅仅以为是伙食的原因，因为孙德路说过，练习呼气之法是炼精化气的一个过程，需要不断的补足精血以供化气，所以伙食得好。
所以这段时间，吃的都是牛肉鸡肉之类的，买这些食材的钱都是方宏出的，杨天养可没有钱。除此之外，孙德路还带来了野山参、何首乌之类的药材。
本着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杨天养对吃这些东西毫不客气，虽然这些东西在杨天养嘴里都是寡淡无味，不过值钱啊。
倒是方宏这段时间却是清瘦了不少，但两眼中偶尔闪露出的精光，显示着这段时间的训练很有效果。
对于暗劲的练习，两人还没有成功，无法办到一拳打击生鸡蛋，鸡蛋不碎，而鸡蛋下面的石板上留下一个深深地印痕。
不过现在他们却可以用熟鸡蛋办到这样的事。这其实让孙德路很是满意了，用他的话说，当年他做到这一步是花了半年的时间。
用孙德路的说法，刚开始用熟鸡蛋练习，接着用生鸡蛋练习，生鸡蛋练习成功才算是学会了暗劲。
等成功了可以用豆腐练习，而等最后做到了在石板上放一块豆腐，一拳打下去，豆腐不碎，石板上面不留下痕迹，而石板下面碎成小块，达到暗劲大成的地步，可以算是宗师境界了。
“那你现在达到了什么地步，算是宗师了么？”杨天养问道。
随便打探别人的境界算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不过孙德路知道杨天养对于武界的规矩不了解，也不生气，只是笑而不语。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境界呢？”杨天养又问道。
“嗯，应该算是差一步就到半步宗师了吧。”孙德路估摸了一下。
这让杨天养很是兴奋，“那我们到达”
“当年汪师叔三十多岁就离半步宗师差一步，等汪师叔到了半步宗师的境界时，已经花了十年的时间。”看着杨天养兴奋的样子，方宏忍不住打击道。
“那有什么？那个老头天赋不行，不像咱俩嘛！”虽然杨天养有些受打击，却还是忍不住反驳道，当然他对汪德熙没什么好印象，所以说他坏话，杨天养虽有丝毫的负罪感。
而且半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杨天养知道孙老头脾气比较好，似乎从来都不生气，所以杨天养在他面前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
接下来的时间，则是扬天养和方宏的对练，因为两人将要代表的是八极门出战，所以没有用其他招式，所用的都是八极拳。
正因为两人对八极拳比较熟悉，所以知道八极拳的弱点在哪里，攻击和防守就分外小心。打着打着，杨天养就忍不住用上散打，甚至和天南三虎对决时偷来的招也会用上。
一看杨天养这小子开始玩阴的，方宏也开始变招使用出军方格斗术。
方宏会军方格斗术，杨天养也是一周前和他对决时才知道的，方宏是军人出身，也是在那里才和孙德路相识，而方宏的出色表现更是得到孙德路的青睐，给他单独开了小灶。
等到方宏从军队转业当了警察，两人的联系也没有断。
军方格斗是杀人技，连续三天，杨天养都是被方宏的军方格斗击败，只因为是两人切磋，方宏有所收手，要是放在真正的生死绝杀上，杨天养恐怕都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而方宏也惊讶于杨天养的进步之迅速，第一天和杨天养决斗时，使出军方格斗术，还能出其不意，将其迅速击败。
第二天，当方宏再使出军方格斗术时，杨天养已经有了防备，方宏连出杀招，才能将其击败。
第三天，杨天养在方宏的攻击下，已经可以反击，虽然最终方宏击败了杨天养，可是赢得实在不轻松。而到了第四天，方宏却再难将其击败。
到了今天，两人打斗不再是之前的拳拳带风，反而是安静异常，即使是打到对方的身上，也没有声音。因为两人已经在对打过程中已经刻意用上练习暗劲的技巧，两人没有胜负。是被一旁的孙德路叫停了。
接着孙德路用暗劲帮两人化解身上的暗伤，用孙德路的话说，等两人彻底学会了暗劲，孙德路就不敢让他们互相对决了，因为那时候他们受的暗伤，就不止身上了。很有可能是五脏之类的。
那时孙德路就算用暗劲也不能帮其化解了。
当孙德路将两人身上的暗伤化开以后，便要离开。
“小方，送我一程吧。”孙德路说道。
之前，孙德路都是直接离开的，不过方宏也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走到小区外。“老师，你单独让我出来，是有什么事么？”方宏问道。
“连八极拳的核心都已经教给你了，还叫我老师？”孙德路笑道。
“方宏拜见师父。”方宏听到这话大喜，顾不得场合，连忙跪下，给孙德路磕了三个响头。
孙德路笑着将方宏扶了起来，才说道：“好徒儿，其实为师之前并不打算收你为徒，而是想收杨天养为徒的，你不会怪为师吧？”
“当然不会，师父对我有授业之恩，方宏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师父，只是杨天养天赋过人，这段时间进步很大，师父为何会改变注意，难道是他有什么事惹得师父不满，还请师父不要责怪他。”方宏真诚的说道。
孙德路听了这话却是很开心，觉得自己没有收错人，天赋不错，心性也是俱佳，听到自己的话后，不仅对自己、对杨天养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处处维护杨天养。
只是一想到杨天养，孙德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不是对他有什么不满，只是他的天赋太强，八极门留不住他啊。”
“他真的有那么出色么？”方宏有些疑惑。
“他当时怎么学的望眼三点手你也是知道的，我就不多说了，这几天你们切磋，每次到了最后他都会使出八极拳意外的招式，你可知为何？”孙德路问道。
方宏摇了摇头。
“第一次可能只是想在和你的切磋中，打个出其不意，而第二次的话，我想他已经是在偷学你的军方格斗技巧了，恐怕这几天他都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你仔细回想一下，今天的切磋，之后他分明有了军方格斗技巧影子。”孙德路说道。
方宏回想了一下，最终不点头承认，说道：“师父，是不是我今天已经败了，杨天养只是怕我收到打击，所以才有所隐瞒。”
孙德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你也不用丧气，你没发现这段时间你进步也是很大么？”
“我知道了，师父，你不用安慰我。而且我也没有丧气，我现在想做的是有奋起直追。”方宏坚毅的说道。
“孺子可教！”孙德路点了点头，心里最后那点失望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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