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原来是他
李梦姝躲在门口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回到客房偷偷拿出法镜联系了吴天,将这边的情形汇报给了他。
吴天这才知道了项林的计划,他连夜找到了徐建和刘敏,一起商议退敌之计。
刘敏也没想到陈策居然会加入陈麒阵营:“之前,我就多次劝顺陛下,让他不要做的太过绝情,陛下非不听,如今好了,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向着他,眼下,我们可真是山穷水尽了!”
徐建很是赞同:“是啊!如若真让他们占领了皇城,那咱们还打什么,还不如早早扔下兵器,投降去吧!”
吴天也是十分的头疼:“两位大人所言极是,看来,必须赶回去支援了,既然如此,徐将军,你就领着一万骑兵连夜赶路,应该赶得及在他们动手之前抢先进城!而我就留在这里,继续对付项林吧!”
刘敏点了点头:“眼下,也就只能这样了,我即刻就派出通讯兵在徐将军之前出发,至于能不能来得及将消息告知陛下,就只能看天意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吴天联系了那个人,让他做好准备,眼下,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地步,他不得不不使用这张王牌了!
安排好一切后,徐建带着一万精骑,连夜向皇城进军。
玥国,国师府。
管家结束了跟吴天的谈话后,站在窗前沉默了良久,终于,他低声叹息道:“看来,还是要走到这一步了!”
他亲自去厨房查看了膳食,然后领着婢女们送到了夫人的寝室。
自项林带着孩子们出征之后,魏雅然就掌管了府中事宜和星海镖局的生意,不过因为战争的缘故,也没什么人押镖,她倒也落个清闲,只是,今年的八月节可能要一个人过了。
她叹了口气,就听见管家在外面敲门:“夫人,晚膳好了!”
:“进来吧!”
婢女们麻利的上好了菜,魏雅然看着一桌子精致的菜,有些无奈:“武叔,索性每日都是我一个人吃,不需要这么多菜的,下回吩咐厨房少做点吧!”
管家上前替她斟了杯酒:“知道了,夫人!”
魏雅然喝了一口酒后,说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有需要我再叫你们!”
:“是,夫人!”
管家来到门口,对着婢女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近日来,夫人心情郁结,见着人多,难免更加烦闷,留下蔓竹和丁香伺候就行了!”
婢女们福了福身子,然后退下了。
众人走后,魏雅然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吃着菜,她常年在外游历,自由惯了,还是很不能适应府里繁杂的规矩,再加上贴心之人全都被项林带走了,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乏闷的很。
可是,她毕竟是国师府的主母,就算再不高兴,也不能在下人面前表现出来。
她没吃几口菜,突然觉得有些头晕,然后便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片刻后,蔓竹和丁香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确认她真的睡着了以后,轻轻的给她换上了婢女的衣服,又在她的脸上装扮了一番。
两人合力,架着她走了出来,管家看到后,赶紧对两人摆了摆手,两人点了点头,带着魏雅然往后门走去。
快到门口时,护卫拦住了她们:“站住,你们架着的是何人?”
蔓竹回道:“回大人,这是婢女迎春,她得了风寒,烧得厉害,管家怕她把病气过给夫人,让我们将她送出府医治!”
侍卫看了看“迎春”黝黑通红的脸,说了句:“怎么烧成这模样了,快带下去吧!”便离开了。
蔓竹和丁香松了口气,赶紧将人送到了后门的一辆小马车上,两人对着车夫使了使眼色,车夫点了点头,驾车走了。
两人回到后院对管家做个了成功的手势,管家点了点头,趁着大家不备,换上便服后,驾马出了府,追逐马车而去。
半路上,魏雅然被强烈的颠簸震醒,她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手脚被捆住动都不能动,她刚想张口呼救,却发现嘴巴也被堵住了。
她拼命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武忠听到了动静,撩开了窗帘:“夫人,您不要惊慌,老奴只是想请夫人帮个忙,不会伤害您的!”
说罢,不再理会她。
到了城门口,守卫拦下了他们:“车里是何人!”
武忠上前抱了抱拳:“官爷,这是丞相大人家中的奴婢,因为感染了瘟疫,夫人命我将她送出城,您看!”
守卫看了看通关文牒,撩开了门帘,只见里面确实是一个脸色发黑、浑身脏兮兮的女人。
看见探头进来观望的守卫,魏雅然不住的眨眼哀求,但是守卫却非常嫌弃的放下了门帘,摆了摆手:“你们走吧!”
武忠向守卫道过谢后,对车夫挥了挥手,两人带着魏雅然,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出了城。
宸国,太子寿辰当日。
虽然徐建还在前方与玥国周旋,但是陈乾还是给陈策办了寿宴,毕竟陈策是他和皇后的儿子,又是皇长子,比起别的儿子,陈乾还是比较偏爱他的。
酒过三巡过后,陈乾喝的有些意乱情迷。
陈策看时间差不多了,对忠肃侯使了使眼色。
忠肃侯抱着锦盒,来到了大殿中间叩首:“启禀陛下,近日,微臣得到了两样稀世珍宝,特来献给陛下!”
陈乾听闻是稀世珍宝,来了兴趣:“哦?有这等事?呈上来吧!”
大太监上前,刚要接过锦盒,突然有个通信兵闯了进来:“陛下!不好了!陛下!”说罢一个踉跄跌倒了地上。
陈乾煞时变了脸色:“来者何人,竟然擅闯大殿!”
通信兵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跪到了忠肃侯脚边:“陛下,丞相大人命我连夜送来加急信件,陛下请看!”说罢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
陈乾对大太监使了个眼色,大太监拿过书信,交到了陈乾手中。
陈乾看完了书信,突然站起身高声喊道:“来人!护驾!有刺客!”
在外侯命的御林军听到了皇帝的命令,拿着□□冲入了殿中,陈乾又指着陈策喝道:“把这个逆子给我拿下!”
侍卫上前,用刀架住了陈策的脖颈,将他按倒在地。
文武百官见状全都跪倒在地,高声喊道:“陛下息怒!”
陈乾双目血红的指着他们喝道:“呵!息怒!你们一个个狼子野心,在这殿上设下埋伏,欲取朕的性命,居然还敢叫朕息怒!谁给你们的胆子!”
这时,忠肃侯缓缓站起了身,不卑不亢的说道:“陛下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难道,还要让微臣再提醒你一遍吗?”
话音刚落,陈麒一派的大臣们都陆续的起了身,一脸决然的站到了忠肃侯身后。
陈乾浑身颤抖的说道:“反了,都反了,御林军,给朕杀了他们!”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高呼:“且慢!”
陈乾看过去,只见穿着跟他一模一样龙袍的陈麒,在李明喜的搀扶下,一脸杀气的走了进来,旁边跟着一身盔甲的李良儒,而他们身后的铁甲军,也冲了进来,将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陈乾看着陈麒那张几乎和皇嫂一模一样的脸,惊慌的跌坐在龙椅上:“你们要干什么!来人!快来人!把这些叛党,都给朕拿下!”
御林军刚想动,却被李良儒的铁甲军挡住了去路,看着来者不善的铁甲军,他们也不敢再动。
李良儒气势汹汹的走到了用刀架着陈策的侍卫面前,侍卫吓的扔掉了手中的刀,跪了下去。
陈策跪在地上,对着陈乾磕了个头:“父王,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束手就擒吧!”
陈乾拿起案几上的酒盏,朝着陈策砸去:“逆子!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要造反吗?!”
酒盏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陈策的脑门,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他哽咽道:“父皇!人在做,天在看,您犯下的罪孽已经太多了,还是就此收手吧!”
陈乾怒吼道:“逆子!朕从小将你养大,对你百般宠爱,还请最好的夫子教导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吗!”
李良儒走上前,指着陈乾骂道:“陈乾小人,十七年前,你在先帝饮食中加入□□,最后导致先帝毒发身亡,然后你又伪造遗诏,谎称先帝将皇位传给了你,接着又借清楚叛逆为由,杀害了先帝一脉所有族人,逼死了先皇后,如此滔天罪行,就算杀你千次,百次,也不能解众人心头之恨!”
陈乾红着眼睛指着他骂道:“满口胡言!先帝是突然暴毙,与我何干,再说那封遗诏,确实是皇兄亲手交给朕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它是假的,还有,当时族人们为了争夺皇位,意欲逼宫那是事实,朕不除去他们,难道还等着他们来杀朕吗?至于先皇后,她自己要寻死,朕又怎能拦得住!”
:“你!”
陈麒听闻此话,气的就要冲上去,却被元喜拉住:“大哥,不要冲动!”
李良儒走到忠肃侯面前,掀起了盖在玉玺上的锦缎:“你要证据,那本侯就给你证据!”
说罢举起玉玺说道:“传国玉玺在此,见到玉玺,如见先皇,尔等,还不速速下跪!”
众人一看,果真是传国玉玺,全都跪了下去,高声喊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乾冲了过来,却被李良儒的侍卫拦住,他高声喊道:“不可能,玉玺已经遗失了十七年,这定是伪造的!”
李良儒怒道:“放肆!先皇在此,还不跪下!”
说罢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狠狠的将陈乾按倒在地,陈乾头上的皇冠,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满朝文武见此光景,更是大气都不敢喘,这个陈乾大势已去,现在又有谁敢为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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