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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救我呢?”颜竹意不禁问道,“之前你可是不辞而别了,现在怎么又出现了?”

  “你的话有点多。”滇木恪声音依旧低沉,他抱着颜竹意进了内室屏风内。

  “为什么?”颜竹意有些不依不挠。

  “我说过,我不想欠你的。”滇木恪抬眸看向她,将她放在一边的美人榻上,转身就去试那药浴的水温。

  颜竹意“哦”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如果不想欠我的,那你就给我解了那个什么子母蛊吧!”

  “傻丫头!”滇木恪嘀咕一声,上前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自己褪掉衣服去药浴,我出去守着你。”

  “没力气,让婉容帮我。”颜竹意睁开眸子。

  “你的所有丫鬟都已经被我打晕了。估计明天才能够醒来。”滇木恪看了一眼外面,颇有歉意道,“我以为你没事的,谁知道打晕了他们之后,才发现你竟然中毒了。”

  “咳咳,咳咳。”颜竹意又是两声咳嗽。

  滇木恪上前,帮她顺气。

  颜竹意缓过来之后,才抬眸看向他,“明日再药浴,行不行?”

  “最好今日,我替你抓个人来。”滇木恪道。

  “不要惊动任何人,你帮我。”颜竹意认真道。若是他出去抓个人来,也许会惊动其他人,他暴露了不说,而且自己也要遭到各种惩罚,而且时间也不够了。

  如此之下,宁愿他给自己宽衣。

  就是看他愿不愿意!

  “你说什么?”滇木恪有些惊愕,“你让我,帮你宽衣?”

  “是。”颜竹意认真道,“如果你愿意,请帮我宽衣,将我抱进水里进行药浴。在命和声誉面前,我要的是命!”

  滇木恪有些惊愕,“女子们都视清白闺誉为生命,宁愿死,也不会让男人碰一分,你倒是有些特别。”

  “如果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曾经替我宽衣?”颜竹意低声道,“我要的是命,别的不重要!”

  滇木恪点头,轻轻一笑,“真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颜竹意抬眸看他,“你这次救我,我以前也救你一命,如此,我们两不相欠!”

  滇木恪听着嘴角微微笑,他上前,然后扶起颜竹意坐在美人榻上,他那双重瞳微微有些闪烁,他伸手,放在她的衣襟纽扣上。

  颜竹意此时也是看向他,完美的脖颈曲线,全都在他的视野之下。

  她到底还是紧张地咽了一口水,而他,喉结也上下滚动了一番。

  颜竹意压了压心中的紧张,“你紧张了么?”

  滇木恪听着,轻轻笑了起来,下一秒,他唏嘘一般的眼眸看向颜竹意,“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是。”颜竹意嘴角淡淡一笑。

  “知道就好。”滇木恪冷冷一声,然后伸手去解开她的纽扣,可是,怎么解都无法解开。滇木恪心中一颤,该死,不就是第一次解开个女人的衣裳么!就这么难?!

  “你可以用蛮力。”颜竹意对着他笑道。

  滇木恪脸上一红,尽管因为蒙着脸,可是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些火辣辣。

  “就如此期待我粗暴对你?”滇木恪低沉一声。

  “没有,我是见你不会解开我的衣裳。”颜竹意解释。

  “我真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滇木恪摇头,然后再上前给她解开那纽扣。

  “今日的事情,不要说出去。”颜竹意道,闭上了眼睛,意思是让他为所欲为了。

  滇木恪有些怔愣,自己要不要带着她到风纪廉那里算了?风纪廉那里多少都会有几个丫鬟,如此一来,自己也不用把她解开衣裳,自己也不会这么为难。

  可是……滇木恪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已经三四更了,如果再抱到风纪廉那里,来回都已经天亮。

  “阿华?”滇木恪此时低声凑前呼喊一声。

  颜竹意已经没有听到了。

  滇木恪伸手探向她的鼻息,然后缩回来,再不药浴,恐怕会危及性命!

  他再次伸手,看着她的衣襟领扣,弄。

  终于,打开了一个纽扣。

  滇木恪只感觉自己的手有些颤抖,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跳得如此快过!这种感觉,自己感觉就像是,洞房花烛,然后自己伸手去解开自己的女人的衣裳,然后与她行夫妻之事。

  自己的生母还在世的时候,就是这般教导自己的。

  解开女子的衣服,然后抱着她,成为夫妻。

  可是现在,自己竟然对面前这个不算熟悉,也不能说是陌生的颜大小姐宽衣。

  他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在名不正言不顺地侵犯她,虽然是出于要救她的目的。

  但是,不救她,她还真是会死。

  自己欠她一条命的。

  滇木恪想了许久,还是继续给她解开了其他的纽扣。

  滇木恪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上,自己已经解开了她的所有衣扣,只要掀开一些,就能够看到她的冰肌玉肤。

  滇木恪只感觉自己的鼻孔一热,他不禁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孔,一看,下了一跳,鼻血……

  他立即点了自己的穴道,然后将怀中的丝帕撕成两片,塞进了自己的鼻孔中。

  滇木恪抬头看向颜竹意,她此时已经不省人事。滇木恪思前想后,还是将她的纱衣全都褪下,刹那间,滇木恪可以完全触及她的肌肤,弹指可破的感觉,深深撩动他的心。

  颜竹意趴进他的怀中,一动不动。

  滇木恪只感觉自己的心在猛地跳动。从所未有的感觉,侵袭他的身心和脑袋!

  滇木恪缓了缓自己的情绪,抱上她的柳腰,颜竹意此时只穿着一见大红牡丹兜衣,被他抱在怀中。

  他一手抱住她,另外一手去解开她的腰带。

  鼻血低落在她的手臂上,滇木恪吓了一大跳,赶紧用自己的黑色衣裳去擦颜竹意手臂上的鼻血。

  “娘。求您在天之灵让恪儿不要流鼻血了……”滇木恪低沉一声,将鼻孔里已经吸满鼻血的丝巾取出,换上了撕的黑色衣裳布料。

  滇木恪将颜竹意重新躺放在那美人榻上,两手去解开她的腰带。

  解开她腰带之后,滇木恪已经满头大汗,他擦了擦汗水,上前将颜竹意的一条腿抬起来,想帮她褪掉多余的衣物。

  滇木恪只感觉自己稍后最好去杀几个人解解多余的热火,不然还真感觉会爆!

  平生第一次如此靠近一个女人,而且,如此亲密!

  滇木恪撇开自己的思绪,上前将她公主抱在自己的怀中,他腾出一手,替她抽掉了那长裤。

  如此一来,她只穿了兜衣以及短裤在他怀中。颜竹意感觉到一丝的冷意,遂,不禁向他更加靠近一分。滇木恪僵硬了一下自己,“别动,阿华。”

  阿华。

  滇木恪回味着这个称呼,此时,他感觉这个称呼真的很不错,阿华。

  但是他不敢低头看她,见她又要靠近自己的趋势,滇木恪赶紧抱着她到了那药浴水中。

  他轻轻将她放在水里,宛若将心爱的东西慢慢放下,然后换另外一种方式来呵护。

  颜竹意感觉到了那水中的温暖,遂才放松下来。

  她靠在那水中,可是到底的困累,遂,不知不觉当中,颜竹意向水中滑下去。

  滇木恪放她到了水中之后,就不敢看她,遂是背对着她,守在一边的,可是没想到一声“噗通”。

  他惊愕了,赶紧转身看,见她入水,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拉她起来。

  而颜竹意因为被呛到水了,倒是一下子被呛醒了。

  “咳咳,咳咳。”颜竹意猛地咳嗽起来。

  滇木恪扶着她的手臂,不让她滑下去,那重瞳看着她,当看到那书中隐约下的红色牡丹兜衣的时候,她的春色,她的肌肤,无不撩动他的心,滇木恪只感觉小腹处似是有一股燥热在燃烧。

  颜竹意反应过来,然后抬眸看他,“谢谢。”

  “嗯。”滇木恪回神,赶紧缩回自己的手,也收回自己的目光。他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孔,还好,刚刚自己懂得处理了一番,现在暂时不流鼻血了,不然,被她看到,自己可是糗大了。

  颜竹意深深一呼吸,她看了自己一眼,也不是脱完,这没事儿。

  滇木恪忍不住瞄了一眼她。

  可是颜竹意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眼光似的。

  滇木恪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然后走到一边,“如果你无碍,那,我先离开。”

  “别,还有一事。”颜竹意道。

  “何事?”滇木恪没有转身。

  “帮我穿衣。”颜竹意看了放在一边的衣服,他并没有按照自己所说的撕烂,已经很好了。

  滇木恪惊愕了一下,“那个,不用了吧?”

  “委屈你了?”颜竹意抬眸看他,“话说,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身份。”

  “这些不重要。”滇木恪转身看她,“宽衣这些,是你要求的,不是我说的。所以,我不会对你负责。”

  “我没有要你对我负责!”听他这般一说,颜竹意不禁有气。他这般说话,意思就是将他跟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是不是?用得着这么心急就说出来吗?!自己知道他府上,只想要不要有朝一日报答他而已!可是这男人!是,自己是寄养在魏国公府的表小姐,不太受人喜欢,但是也不必这般说得好像她要赖上他似的!

  哼,臭男人!

  “那就好。”滇木恪原本想着说别的话,可还是终究吐出这样的一句。

  颜竹意有些气,她瞪了他一眼,“罢了,既然如此为难你,你走吧!多谢你之前为我做的一切!我与你两不相欠了,你可以走了!”

  滇木恪听着微微怔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伤她的心。自己毕竟已经看过她的身子,如果被人知道了,自己若是不负责任,恐怕她是嫁不出去了,而且,这是私通、私相授受的事情,要被严惩的。

  可是,像自己这样的人,岂有什么机会给任何一个女子幸福?自己已经游走在地狱边缘,难不成还要扯上个女子么?

  滇木恪喉中微微叹气,他上前,然后探了一下那水的温度。

  已经快要冷了。

  “不用你管!”颜竹意咬牙道。

  滇木恪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将她从水抱出来。

  颜竹意怔愣了一下,可暂时却还是挣脱不得,瞬间,她出浴满身水进了他的怀中。

  他惊了惊,忙伸手去拿过一边的浴巾。

  自己真是傻了,怎么不事先拿浴巾呢?搞得自己全身都湿了!

  颜竹意有些惊慌的眼神刚好胡乱对上他的眸,霎时间四目对望。

  她赶紧低头,他赶紧扯了一边的浴巾将她包起来,然后放她到了美人榻上。

  颜竹意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到嗓子上了,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那么一天,而且,面对的是一个有着妖孽一般的脸,却满是男人气息的男人。

  对于自己而言,他是个有些熟悉的陌生人。

  滇木恪到了内室里,然后找了她的纱衣和裤子,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放在隐秘处的兜衣和里裤。她浸泡在水中,自然她的所有贴身衣物都是湿的,如果继续穿在身上,那她肯定会着凉。

  滇木恪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抓了一件兜衣和一条里裤放到手中。

  可是走了两步,却才发现,自己怎么变成了一个丫鬟婆子一般?竟然如此细微地照顾一个女子……

  滇木恪低眸,还是走到了颜竹意的面前,“你,有力气穿不?”

  颜竹意抬眸看他,不禁更加缩了缩身子,“你放下吧!谢谢你了。”

  滇木恪点头,将衣服放在她的身边,然后转身。

  他顿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颜竹意看着他离开,眸色闭上。

  而恰此时,滇木恪停下了脚步。

  滇木恪转身,看着此时躺在美人榻上的颜竹意,他低眸,还是走上前去。

  颜竹意此时感觉冷之外,别的没有什么感觉。

  滇木恪将她抱起来,然后用浴巾给她擦了擦身上的水。

  只是看她那雪白的肌肤,滇木恪终究忍不住鼻孔又是一热。

  最近上火太厉害。

  滇木恪低眸,擦了擦鼻孔下的鼻血,再次撕了自己的黑色的衣裳,塞到自己的鼻孔里。

  再次温柔得给她擦身上的水。

  当触及她的红牡丹兜衣的时候,滇木恪忍不住摸上去,湿湿的,冷冷的,穿在身上肯定不太舒服。

  再摸向她的里裤,也是湿湿的,冷冷的。

  滇木恪转头看向颜竹意。

  她的黛眉紧蹙,红唇惨白无血。

  滇木恪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让她靠着自己,左手扶着她的柳腰,右手绕到了她的身后,找到了她的兜衣结。

  他鼓起十二分勇气,一扯。

  顿时,颜竹意不由自主地更加靠近了他一分,她的美好挨上他健硕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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