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芸湘的崛起 下
原来阿中拜托福哥让他帮我们再次联系到了S/M公司的朴海镇，让他再帮我们谱曲，帮芸湘打造一首带有她个人风格标签的音乐作品。
听得这句话，我有些犹疑。公司上次就说让朴海镇帮我们，结果却证明那只是个幌子。再者，个人觉得朴海镇的曲风实在和芸湘的唱腔不太搭调，与我已经提交的芸湘的形象定位也不太一致。
可福哥似乎却不大同意我的观点。
福哥告诉我：“以前我和何洁合作过，就是那个从一个叫‘超级女声’的选秀节目出来的。一零年的时候，她想推出一张专辑，不过距离她的上一次发专辑已经相隔三年，那些曾经众星捧月般的大热时期都已经过去了，老实说，对于歌手而言，她有些过气。不过为了重振名气，再次占领歌坛的一席之地，当时她请了张震岳，梁翘柏等人给她作曲，目的显而易见，只不过是利用知名作曲人的名声，给这张专辑加持，增加筹码罢了。有时候，不得不说一个歌手在很大程度上也要仰仗他的作词作曲人帮着推进知名度。比如一百个歌手中有个歌手的某首歌歌词出自林夕之手，你更倾向于先听谁的歌？你应该是已经心知肚明了。”
的确是这样的道理没错，我也知道很多歌手会在演绎歌曲时采取“对唱、合唱”等方式也是如出一辙，这样做的话，要么可以增进两位歌手共同的人气，要么就是因为某位歌手炙手可热，顺便扶持下同门师兄妹。比如当年林俊杰大红大紫的时候，便与同门小师妹金莎合唱了多首歌曲，还量身打造了很多单曲给她，这样便极大地帮扶拉动了金莎的歌唱事业。
福哥的建议的确在理。见我一时半会儿没有接话，随即便打开手机，点开了何洁的歌。
“现在我们先不讨论什么功利性的东西，只单纯地听听她的唱腔。”
我对何洁不太熟悉，却被其歌声所深深吸引。
“你知道她吗？”
“我知道。‘超级女声’刚结束的那段时间，电视上全是她的广告，我只知道她唱歌充满了爆发力，没想到诠释起这些温存缠绵的情歌也能如此丝丝入扣，不过这样一来和她甜美的形象倒是很相符。”
“是啊，她确实是个很棒的歌手，既能驾驭那些需要爆发力的歌曲，又能将甜美的情歌演绎得直抵心扉，当年我和她合作得也十分愉快。总的来说是个挺好的姑娘，不过现在嫁人了。”
“真羡慕她，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话反而不见得是好事，因为要面对私生活被曝光，日常起居被‘监视’这样的高压环境，而找个喜欢的人嫁了、结婚生子则不失为一种非常不错的选择。”
在我说出这一番言辞的时候，我想到了乐小姐。是的，作为一个女人，在适龄的时候嫁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一直这么认为。
“你有这样的想法实为难得。不过，既然你选择从原来的公司跳槽来了蜗牛，想必也是想换个环境做出一番成绩吧，女孩子我就不说成就了。既然想要打拼闯荡，你就必须学会隐藏很多小情绪。可作为女孩子，你们的情绪又很多，所以适时给自己做做心灵按摩，让它变得更加坚强起来，别被小情绪所轻易动摇，不然的话……不容易走得远。”
福哥的一番话说得朴素又句句称得上金玉良言，他想告诉我——要想成功，先要自控。因此我心里面疑惑，难道想做得更好，只能变得对情感麻木吗？
我无解。
福哥在公司里的地位和以前公司里的Jimmy地位相当，不过按公司等级划分的话，福哥的档次明显更胜一筹，但他却平易近人，说起话来和风细雨，不过办事时却是雷厉风行，丝毫不马虎，拥有这样完善的人格，不得不说是个优秀的经纪人。
“福哥，你和阿中是怎么认识的，交情还这么深？”
其实我并不想问问题，只是想借此闲聊下，毕竟跟优秀的人在一起，能学到的东西更多。阿中的人缘好，这点我是知道的。想想上次去时装周时，都是阿中拜托了韩国那边的一个朋友办的，其人脉之广，可见一斑。这么一解释，他能让福哥帮忙也算不得大惊小怪了。
福哥突然尴尬地笑笑，一只手捂着脸从上往下抹了一把，脸蛋还微微地有些红。我从没见过大人物竟然还有如此稍显羞赧的动作，不免有些惊讶。
“其实说出来有些尴尬，不过你和阿中的关系好，告诉你也没关系。”不知道福哥是怎么看待我和阿中之间的关系的，也许他也在想，我和阿中有些暧昧不清吧。
“愿闻其详，应该很有趣。”
“有没有趣我不敢说，不过我和阿中那小子结缘倒是因为些‘投机倒把’的事情。我们隶属于两家经纪公司，不过由于有三场活动重叠，因而一周内见了三次面，艺人在前面走台或是彩排，我们就在台下聊天闲谈，渐渐地我发现阿中这人挺好的，说话办事很有魅力，于是当时就想交他这样一个朋友。后来，我们俩背着各自的公司做了些投机倒把的事情，置换了些资源，由此才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而不久后，也就是为人熟知闹得沸沸扬扬的艳/照/门事件。当时不是‘陈老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么？很多女明星也为此名声受损，不过也使得我从中看出了商机，那就是‘话题讨论度’。当时热门话题讨论的焦点全集中在‘艳/照/门’上，因此我和阿中便突发奇想策划一个新人，自曝和‘艳/照/门’有染，以此来抱‘艳/照/门’的大腿。”
福哥讲的这个故事我知道，好像当时抱大腿的人还不少，因为一开始港媒那边爆料出来的女明星并未公布名单，只有一些剪影图，网友们根据这些剪影大胆猜测，一时间乐此不疲。不过到了后面，不知是哪个坏蛋把人家姑娘的名字爆出来，还将不/雅/视频和照片上传到网络，导致其名誉受损。即便圈子里，这样的事屡见不鲜，但这点我永远都是觉得极其厌恶的，。
我知道曾有一个初出茅庐的女生为了接到一个角色扮演的机会，不惜和某个中间人在车上进行‘某些活动’，女孩在那个人身子底下迎合着，谄媚着，我知道那是女孩的第一次。那个男人当然十分享受，一边狂笑还一边还按下录音按钮，不知道他录下来的目的是什么，是供自己欣赏，还是有一天他要拿出来作为威胁女孩为他卖力效劳的筹码？
想到这些阴暗面，我只觉得圈子太乱，就想逃得远远的。不过转念一想，圈子里也充满着正能量，我安慰自己：所有的事都是平衡的，所以必然有好坏充斥其间，也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福哥继续说道：“我们俩本来想着让这个女孩自己去抱大腿，如果她的话题讨论度上去了，我们便签他做自己的艺人，那时候我和阿中毕竟还年轻气盛，想干一番宏图伟业的。甚至想着女孩火了的话，我们便都跳出原公司出来单干，创办经纪公司了。可后来，抱大腿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大家都趋之若鹜地想搭上这班快车，加上再后来法律严厉打击这件事，我们的计划也就不了了之了。”
说起这件事，福哥满脸堆笑，只是笑容中略显尴尬和青涩，那神情中还夹杂了些许回味。做经纪人做到他这个身分，绝对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感到尴尬的，而且我想现在也应该没什么事能够难倒他了，即便是危机公关时需要紧急处理的事，他应该也会得心应手。
可此刻，他竟然会尴尬羞赧，究其原因，或许是替那个刚入行还未成精的自己做出的表情吧。
圈子里每个人都在慢慢成长，从小白兔变成大灰狼，这样的表情一般都不会轻易展露。突然文艺地想到了一句歌词——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那你们还有没有做过其他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我笑着问道。现在我的情绪转变很快，不会再为了那些我根本解决不了的事而费太多心神，纯粹当听八卦吧。
我同时问了我自己这个问题，同时在心里回答道：顺应！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哦不，是我对身处娱乐圈中的这个我的要求。适应它，顺应它！
福哥想了想，道：“有啊，把菲律宾妇女卖到香港去。”
我大惊失色，福哥却笑了出来，“你还真相信了啊，不会这么单纯吧。阿中就说你这个人说啥信啥，有天被卖到香港去都还不一定呢。”
“好啊，我真想被卖到香港去，听说那边准生好几胎。”
“你这么想要孩子？”
“ 现在也不太想，不过总是会有的，如果有的话，我希望可以多生几个。就是怕法律不允许。”
“过两年我也该考虑结婚生子的事了，不过这几年我还想再玩，等我玩够了，再负起家庭责任，说实在的，当爸爸的话，我不敢保证能给自己的小朋友提供一个好的环境，你知道做我们这行……”
我点了点头。
福哥并不想进行这个话题，于是接着说：“以前不是王熙凤：凤姐火了吗，所以我们就想炒作关于‘凤姐’夫的话题。”
“王熙凤？你想说的是罗玉凤吧。”
福哥一拍脑门，大笑道：“哈哈，不好意思，最近打/炮打多了，记性不太好。”
“福哥，说话别那么露骨，我是姑娘。”我带着笑意翻了个白眼，提醒福哥说话注意尺度。
“我都忘了面前坐着一个女孩子了。今天聊得太high了，是我的错。”福哥笑了起来，“但是本想炒作一个‘凤姐夫’，也是以雷人的言语博出位，毕竟大众的口味就偏爱这些嘛，他们就喜欢看别人失魂落魄，看别人成为丧家犬，看别人过得不如自己，看这些‘网红们’制造出一些乐子供大家伙儿消遣。而且好像看别人神经质，就能衬托出自己的优雅和端庄有礼似的。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我们就策划了这一场闹剧。可是，你听说过‘凤姐夫’吗？
我摇了摇头。
“所以啊，策划失败了。”说完后，福哥自己也摇摇头，“不过我们找的凤姐夫颜值还是比较高的，只是缺少了些特色，要不然还可以成为艺人呢。”
“我看还是别让他成为艺人了，让他做个普通人，跟个普通的女孩成家立业也没什么不好。咱们呀，对于那些没有多少野心的人就别毒害人家了。”
“你知道他没野心？没野心的话他愿意配合我们之前的宣传吗。这个时代啊，即便有人不想红，可却没人不想赚钱。如果你告诉他，红了可以赚更多钱，他们都会冒险一试的，相信我。”
福哥说得很肯定，可我却对此抱着保留态度。
活动第三天，我们有半天休息时间。
在福哥的陪同下，去探望阿中。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去探望他了，但由于上次去探望时发生的不快，我一直有些心结，因而迟迟没去。
见了阿中之后，我不禁红了眼圈，不过或许是在演艺圈混久了的缘故，我竟也能很好地掩饰过去，而且我这样做也无非是为了让自己觉得我已经保留了自己的情绪，而且隐藏得很好不至于展露人前。可阿中何等聪明，有什么事他看不出来呢。再说，阿中很了解我，我的所有表情，一颦一蹙都瞒不了他。
不过短短十天左右，阿中在狱中的蜕变堪称巨大，或许是每天泡在书堆里把，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果然腹有诗书气自华！
我将Jimmy告诉我的阿中理想中的圣地是“阳光下的六十亩地”这件事问询了他。
阿中笑了笑，说他早就知道现在六十亩地已不能提供当地人基本的温饱，甚至还可能会劳心劳力却颗粒无收。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那你现在追求什么生活呢？”
“我最近在看书，看到了有个叫朱青的人写的文章，里面讲到了一种理想生活的状态，我非常喜欢。”
我满心期待，眼神里透着殷切。阿中说什么我都愿意听，每次听他讲话，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是种享受。无论是以前的平淡朴素，还是现在的文采飞扬，只要是阿中的言语，单单是声音都是悦耳动听的。抑扬顿挫间富有磁性。我不承认这是喜欢，不过我承认这是比喜欢更进一步的情感----可以解释为敬仰，也可以说是崇拜。
“春天坐在杨柳树前，看蔷薇滴下露水来；夏天望着天边的火烧云变幻，品尝了瓜果桃李；秋天走到红叶林间，听几声樵歌；冬天围炉煨芋，和朋友聊聊武侠故事。”
我伸出手，轻轻地鼓了鼓掌。这样的生活确实令人神往，可比起这样的生活，我更喜欢城市，觉得生活终归是方便些。不过我不想把这煞风景的想法说出来，怕破坏了此刻的意境。
而且我也知道，阿中这些想法只是暂时的，等他出狱后，他的想法肯定截然不同，该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人只有在独处的时候，才能静下心思考自己想要的人生。就像阿中的理想情怀是“阳光下的六十亩地”，可是他依旧会在娱乐圈里混得风生水起，不是他不相信这种理想境界，而是因为理想境界只能放在心里，想想就过了。生活的忙碌，工作的艰辛都不得不让我们一直往前跑，一直去追赶，不得不放下身边的那一份宁静和安逸。
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跟阿中告别后，他建议我去台湾。
我以为阿中的建议是让我去台湾放松放松，当做旅游。毕竟芸湘和我才来蜗牛，还不是我玩的时候。
阿中接着说，让我去找一个叫陈小霞的人。他会跟福哥打个招呼，让他在这边也运作一下，通过公司的途径，让我跟陈小霞联系上。
我知道小霞姐，是个歌曲写得十分唯美动听的艺术家。阿中让我先联系她，然后再登门拜访，随后再让公司出面，正式向她邀歌。
我很是兴奋，小霞姐的曲子非常动听，属于缠绵悱恻的情歌类型，如果芸湘有机会唱她创作的歌，即便不会大红大紫，必定也能获得一定的传唱度，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吸引到一些听众的关注。
“以前我在台湾做Elva助理的时候就知道陈小霞，那时是姚谦哥经常为Elva作词，我有两次和小霞姐合作的机会。那时候我就觉得她的歌十分扣人心弦，而且有一次颁奖典礼上，小霞姐在领奖时还非常感慨她的这种游走于民谣边缘的流行歌曲居然能受到这么多人欢迎，随即还很诚恳地表示了感谢。”
“既然你们合作过，那你就去找她，我对这个人不是很了解，不过，听说她的曲子拯救过许多事业濒临绝境的明星重新走上乐坛巅峰，所以去找她准没错。不过能不能成，这也不一定，毕竟你也知道，像这种著名作曲家，邀歌的人非常多。”
我还是点点头，感觉每次我都只有表示表示受教。
阿中又跟我说了些事情，最后告诉我：“如果可以的话，能够通过公司的名义搭上香港那边的词人，特别是像林夕这种档次的，那就更是如虎添翼了。”
“‘如虎添翼’是贬义词，不好，应该说的是‘锦上添花’。哦，对于芸湘现在的状况，应该是雪中送炭！”
阿中点头笑了笑，“看来，我还该多读书。以免用词不当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了。”
“不存在！等你出来了，咱们好好切磋切磋。时间过得好快，这么多天就过去了，仿佛你还在我身边一样。”其实，我说这句话想表达的是，时间很快，阿中仿佛也没有离开，本想的是劝导他不用把自己身在监狱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可我一说出来就变了味道，于是我只好缄口沉默，避免暧昧横生。
跟阿中告别后，我和福哥便着手和陈小霞的经纪人联系上了，但那边给的回复是她的档期很满，目前手头上要创作的歌曲都已经爆满，台湾那边两家音乐厂牌：“福茂唱片”和“华研国际”旗下的歌手几乎预定了她今年下半年所有歌曲，所以能不能腾出时间来，还得看之后的通知。
【福茂唱片代表歌手：张韶涵（已跳槽），范玮琪，郭静；华研国际代表歌手：SHE，林宥嘉，动力火车。】
对方说得很委婉，但我也听出了其中的真意。这件事成功的几率不大，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也明白，像芸湘现在这样的层次，像我在公司一些人对待芸湘的态度，能够以公司的名义邀请到著名的词人以及作曲家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公司有意于大力栽培刘芸湘，毕竟公司的资源有限，公司财政方面拨到每个演绎板块的就那么多，究竟谁能分得多少，都不一定。
再说，公司主攻影视剧，那么财政的大头肯定是投向影视。
还是那个老道理：虽然公司想要发展歌艺这块，可事有轻重缓急。对于公司的发展层面而言，毕竟要考虑到经济收益。
可我还是赶紧去了台湾，不过也就逗留了一天。跟陈小霞有一面之缘，她不善言语，性情内敛，这大概是每个艺术家的天性，和我交谈时间最长的还是她的经纪人，明显口才等方面都是优于我的。她经纪人对我表示遗憾，说了陈小霞可能腾不了那么多档期来，毕竟艺术创作需要时间和灵感等等，态度非常好，非常亲切，我也表示理解。
至于究竟最终能不能达成合作，我虽很期待，但凡事讲究缘分。难得又一次回台湾，我想去见一下Elva，但无奈她最近非常忙，通告多，我只能和以前公司里的玩得好的同事草草地吃了一个饭，并且给大家每人买了些小礼物，便决定晚上乘飞机离开台湾。
大家都羡慕我现在当起了经纪人，而且还供职于一家比较大型的公司，都纷纷表示对我的祝贺。其实我这次心理负担也小多了，即便是没有谈成合作，我心里也会安慰自己：毕竟蜗牛歌艺这一块儿只有芸湘，即便是CNM出道，重心也应该重点落脚在刘芸湘身上，我们不至于被雪藏。
回到公司的第二天，台湾那边给了回答，首先陈小霞的经纪人表示了抱歉，然后说如果我们真的需要一首歌曲的话，陈小霞倒是有一首压箱底的歌曲愿意拿出来。不过她表示这是压箱底的歌并不是证明这首歌曲很重要，或者是不忍割舍的爱惜之作，而是因为这首歌曲的曲风在创作完，经过各唱片公司辗转评估之后没有被征用，所以一直放在那里。他说如果我们觉得可以的话，便拿过去。
同时他还告诉我们：如果经过好好编曲的话，应该说还算比较动听的歌曲。并且她向我们推荐的一些编曲人，这些里面我就认识两个。我尽情表示感谢之后，便迅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芸湘。
芸湘兴奋不已，告诉我：“海兰姐，谢谢你为我付出那么多，这段时间我就这么默默地呆着，也不怎么说话，更不懂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谢。我很喜欢陈小霞的歌，虽然还没有听到她的新曲，不过我的心里面已经充满期待。我仿佛有一个预感，我希望我通过这首歌曲可以红一点。第一，这是我的理想，第二，我们俩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我笑着对芸湘点点头表示肯定。同时我也觉得有些心酸，芸湘已经对公司里那几个对我们处心积虑加以算计的人非常不满了，无论是上次的“死亡新闻”事件，还是“中毒事件”，种种迹象来看，肯定是CNM所为，只是我没有拆穿，因为总监的那一句“和谐共生”，我们也只能一直隐忍着，秘而不发。
培训会进入最后的四天了，就这四天我特别看重，因为要开始接受系统化的训练，我希望可以改变自己的处事风格。同时我也非常期待他们那边把单曲的demo发过来，那样的话我再向公司申请录制和安排MV拍摄的事宜就会方便很多，毕竟是陈小霞的作品，如果传唱度高，有MV就能入库KTV了，这样也利于歌曲的传播。
公司还算比较重视芸湘的是第一时间就把款项给台湾那边打了过去，这点让我对公司还有了一份感恩之情。其实说到底，我们在这边的待遇和受重视程度，是以前所有带过的公司没法比拟的，大公司无论是制度的优越性，还是办事的效率都是优于小公司的。
而接下来的四天，真的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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