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都是女明星的选择 中
手术前，医生明明说只会有轻微的肿胀感，可从芸湘现在的表情来看，何止于此，分明就是撕心裂肺。
芸湘再度醒来之后又再度晕厥了过去，也就是说，她在术后两次醒来，却都因为疼痛，两次又都晕厥了过去。
终于，晚间时分，芸湘彻底醒过来了，只是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她想发出声音，却只看见她的嘴巴一开一合地发不出声响，想必是源于发出声音时的震动感会牵着胸腔而导致胸部更加疼痛。我附着在床边，本想听听她到底想说什么，可轻微的震动也使得她泪流满面。
我连忙拿出卫生纸为她擦掉眼泪。芸湘不停眨眼睛，我会意，意思是：别动。
一旁的女人也让我暂时别乱动，现在哪怕只是一丁点的震动，也会让她剧痛万分。
看着芸湘痛苦万分，我在一旁也是忧心如焚，不由得问女人这究竟是怎样的疼痛感，疼痛又是何等的强烈。女人想了想告诉我：“一块烧红的烙铁在胸腔里来回滚动。”
先别说烧红的烙铁，光想想在胸腔里来回滚动着铁块，我就感到锥心的痛。
我们还没有追求那种大到夸张的假体，这欲死般疼痛的程度都已是痛不欲生，更遑论那些一心求大而不顾胸壁厚薄的人，在做完隆胸手术后会痛得何等刻骨铭心！
说实在的，女明星真的很拼。
尽管芸湘脸上罩着氧气，但通过她微微涨红的脸还是看出她的呼吸非常困难，嘴唇也干的不得了。我拿着棉签沾了水轻轻点在她嘴唇上，以免皲裂了不容易痊愈。
疼痛大概持续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中午，芸湘才勉强可以发出声音，不过都是轻声细语的，如同呼气，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我忽然开始有些后悔，带她来做这样的手术竟感觉有些伤天害理了。
“第一天晚上最难熬，今天就会好很多。”女人走了进来，把手中的火龙果递给了我，虽然我并没什么心思吃，但毕竟熬了一整夜，我已是十分疲惫了。吃点水果也好，可以补充点能量。
越是到了危急关头，越是到紧张的时刻，吃东西保持能量就越显得重要。不吃饱哪有精力支撑下去呢？
下午的时候，芸湘可以稍微抬起手臂了，可上厕所、吃饭等还是需要我来护理。原本请了护工，但每次芸湘被护工翻弄的时候都痛得眼泪直流，我看在眼里，觉得还是亲自为她服务才能稍减内心的焦急。可我很不专业，芸湘反而更痛。当我说换回护工的时候，芸湘一个劲地摇头表示否定。她还是更相信我的。
我很感动。
虽然谈不上生离死别，但芸湘在脆弱的时候，还是更愿意让我陪着护着，我还是觉得很开心。至少不会像之前一样，她选择不告诉我。
我们之间的情谊还是逐渐加深了，尽管身在娱乐圈，但如果是真心相待的话，我想别人也会感受得到的。
芸湘的两腋下插了很粗的针筒和管子，前两天引出的血水和消毒液还比较多，还有化脓的液体，不过第三天这些就都少了，第四天的时候医生来换药的时候芸湘也不那么痛了，偶尔还能跟我们说说笑笑。可每次问她是否疼痛时，芸湘大都回答说在苦熬着。
苦熬着，一个人最难过的就是数着时间慢慢地过，好像小时候在枯燥的物理课上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盼下课。
“姐姐，我只希望这些苦能换一份锦绣前程。”这是芸湘第一次在我面前这么直白地表达出她的想法。
混这个圈子的人，所作所为，目的大抵于此。
第六天，芸湘拆了线和绷带，再穿上医院里的弹力束缚性抹胸就出院了。
芸湘的手臂虽比之前灵活了很多，但很多事情还是不能自理，还需要我打理着，于是我跟她住进了公司安排的公寓，帮她打理日常起居。
公司里的一些高层陆续来看望芸湘，纷纷表示之前没来医院探望，实在是因为公司事务繁杂走不开，我和芸湘当然表示理解，毕竟公司里最近才作了重大决议，准备投资一部金庸剧。这也是一项浩大工程，各部门都劳心劳力，没及时探望也合乎情理。
我还是对他们在百忙之中抽空来探望表示了感谢。
芸湘间接性地问了关于她自己新专辑筹备的事，公司的一位直属负责人告诉我们，等恢复好了之后，便立马进入冲刺阶段。收歌等事宜会进行很快，歌曲全是按照市场需求量身定做的，希望芸湘不要为此担心，只需要安心养伤。等一切恢复了，再投入到工作中。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也很开心，能根据市场需求而定做歌曲确实是件很难得的事，而且那位负责人也告诉我，过阵子开完会，便将甄选的大概60首歌发给我试听，然后请相关评委专家团一起开会协商出10首放入专辑中。
而且之后还会开一个“研讨会”，商议具体的操作事宜。
一切似乎都走上了正途，芸湘心情好，伤口恢复得也很快。不过之前医生告诉我们，胸部那里最开始会有些紧绷感，只要多加按摩，慢慢地就会变软。
由于芸湘抬手臂不方便，牵扯着很痛，因此我便负责帮她按摩。
“要是有天我变成了拉拉，那都是你害的。”我一边帮芸湘按摩，一边笑着说道。
“那只能说明我的魅力很大呀。”芸湘也跟我开起玩笑。芸湘的声音总是轻声细语的，让人觉得很温柔。加之台湾腔调本就酥酥麻麻，直觉上就少了娱乐圈女明星为了上位而带有的几分戾气。
“是啊是啊，你魅力大。能吸引同性，异性就更不在话下了，所以你肯定能成为万人迷。”
我们都笑了起来。芸湘突然问我：“手感怎样？”
我愣了一下，以前的芸湘并不像是问得出这种话的人，可是现在，她的确是活泼了些。芸湘话不多，在很多事上都是言听计从，无论别人说什么，她也是点头，有什么想法要表达时也是直来直往或者隐忍不发，突然话语风格一变，我倒有些不能适应了。
我点点头，并且夸张地表示手感好也要按摩师的手法到位，我会继续努力帮她实现更好的手感。芸湘和我都笑了。我真的很开心，芸湘能毫无忌讳地开这种玩笑，足以说明她真正地让我走进她的世界里了，这是很好的，明星和经纪人就是需要协同合作，千万不可貌合神离。
“现在疼痛感还剧烈么？”
“有微微的麻木感觉，像被打了麻药，你的手按在上面的时候，我甚至感觉那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毕竟是假体，那是肯定的。而且麻木是人体对疼痛的自身防御机制。”
“姐姐你帮我翻下身，我就这样一直躺着，腰酸得不得了。”
“幸亏不是当妈妈怀孕，那个腰才叫酸。”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帮芸湘翻身，“医生说了，慢慢就会恢复，疼痛感也会逐渐消失。”
芸湘轻轻地发出声音，表示听到了。
“姐姐你说到了当妈妈，医生跟我说假体是放在胸大肌后面的，不影响哺乳。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人家是正规大医院，怎么会空口胡乱说话呢？现在的假体植入是不会破坏乳腺的。而且，即便是当了妈妈，也可以不母乳喂养了啊，口碑很好的奶粉也不错啊。”
“可新闻报道上不是说有三聚氰胺吗？”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新闻了。国家对这方面查得严格，你觉得还有谁敢顶风作案呢？”
也不知芸湘信不信，只是点了点头。做完这次手术后，芸湘说的话仿佛比我们之前相处的所有时间里说的话加起来都要多。芸湘像个小女孩般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问东问西，我也第一次觉得芸湘竟如此可爱。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并非偏向甜美，我觉得，单纯可爱的形象定位更符合她。
芸湘想出了神，突然扑哧笑道：“以后就是大/胸了，叫我大师兄吧。”
刚一说完，她就笑了起来，我也被逗乐了。胸大胸小并不一定能改变命运，但对于芸湘而言，或者说对娱乐圈很多女明星而言，确实能起到搏眼球搏新闻点的作用，毕竟大多数情况下，观众都是视觉系动物。这样的视觉刺激对他们来说很有效。
不过，也有女明星坚持做自己，而不随波逐流。比如孙燕姿，跟她同期出道的各个顶着性感热辣的身材，自封潮流时尚女王，但她却专心唱歌，真实又低调，不刻意靠恋情炒绯闻，不做作搏眼球，且令我羡慕的是，她在适当的时候结婚，又在合适的年龄生子，和自己爱的人共享生活，家庭美满，也不失为人间美事。
如同她的专辑名，《是时候》。是时候，才是正确的时候。
在芸湘疗养期间，我也时常回公司。偶尔也帮下宣发部门处理一些事宜，主要是可以和Ann聊聊天。呆在这个圈子这么久，很少有朋友聊得来，虽然以前有阿中，现在有福哥，但两个人总的来说还是男性的视角立场，因此很多私密话题也不便于分享。Ann则不一样，为人比较耿直，虽然是女生，但性格偏男孩，尽管有着圈子里共通的八卦精神，但口风还是很紧的，说什么做什么，跟她分享了，她都会守口如瓶，让我很有安全感。
这天，正好是Ann给三个小朋友策划的一场活动拍摄，因为是“养成计划”，所以小朋友们演唱歌曲时，背景等都非常简单，目的是为了所有喜欢他们的人感觉不到三个小朋友和他们之间的距离感，甚至觉得他们就是邻家的小男孩，这样有利于粉丝群的专属培养导向。
“虽说布景可以简单，但你们这个布景也未免太简陋了吧？”我看到三个小朋友摆着架子鼓等，准备演绎一首歌曲，是曲婉婷前段时间的热门单曲，可三个小朋友就在广场上随意摆布，周围围着一圈工作人员和路人，如同一般广场上的秀。接地气一点说，街头艺人卖艺，收敛钱财。
“无论是简单也好，简陋也罢，我们的计划就是这样。反正无论如何要让三个小朋友显得很亲民，以后布景会越来越好，但现在只能从最简单的做起。先逐渐培养一批粉丝，让他们觉得是自己三年五年见证了这三个宝宝的成长，这样一来的话，等这三个小朋友成长到大人时， 22、23岁以后，无论是发唱片还是演戏拍电影等，都有夯实的群众基础了。”
我点点头，公司的宣传企划部门很厉害，这点毋庸置疑。既然有这样的计划，战线拉得这么长，我倒也还是蛮期待的。企划部门的人并不急于求成，任何的绯闻事件策划等都是拉长线钓大鱼，因此破绽很难寻觅。
世间事要功成都需厚积薄发，从来就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
“你们这个路线有没有参考台湾小虎队？”
“说得上部分借鉴，但毕竟两边的路线不一样，艺人发展的空间和现在粉丝的心态等都不一样，所以大部分都是原创的。原创的基础来源于百度大数据的数据分析。”
他们部门和百度的合作一向如此，大数据时代，什么都以数据说话。这一点我插不上嘴，可我很好奇：“三个小朋友能火吗？”
Ann笑了笑：“作为职业经纪人，你问我这个问题显得太不专业了。你也知道的，一个艺人的火爆与否，一个团队的成功与否，有天时地利人和等综合因素共同决定，红不红不是我说了算。更何况，娱乐圈瞬息万变，今天火了，保不准明天人气就一落千丈，眨眼之间啊。”
我点点头，今天我只有点头的份。
“而且你想想，如果这个小朋友团队火了，那么这种造星模式肯定也会被其他的经纪公司演艺公司所觊觎，到时候，更多人会沿袭这种模式。你知道的，内地娱乐大环境的发展越来越极端化，哪档节目火了，哪种类型火了，那么抄袭的，模仿的，就会铺天盖地而来。比方说选秀节目火了，所以电视台都举办选秀。真人秀火了，所有电视台都抢明星资源办真人秀。广场舞歌曲火了，所有的明星都放下身段要找点广场舞歌曲来，全民娱乐时代，艺术显得越来越廉价了。”
Ann的一番话让我有些震撼，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艺术还是保有一定情怀的，可大环境如此，快餐时代，经济时代，一切向钱看齐。经济利益至上，哪还顾得上艺术是否能陶冶情操呢？
“那么这种格局能改变吗？”
Ann摇了摇头了，“这个不清楚。不过根据我的推测，时代变迁可能会带来改变。比方说，如果音乐开始付费，那么音乐可以养活一批作曲作词的人，好听的音乐也一定会随即而来，音乐巅峰时代也指日可待了。
湖南卫视不再播放那些剧情狗血却能带来高收视率的剧，所有电视台联合播出良心剧，那么观众的口味就会变得越来越苛刻，这样便会促进做电视的人不再那么浮躁，不再急功近利地拍烂片，好的电视剧时代也会到来。
两者相结合，演艺圈真正进入靠作品说话的时代，明星就不再费尽心机地搏版面吸引眼球了。还有很多很多……”
我都想为Ann鼓掌了，她总结得很好。可我又想到了《桃花源记》，陶渊明的精神世界构建的地方，只能称其为理想境界。
因为三个小朋友的经纪公司并不在我们这边，因此小朋友表演结束之后，我们便负责安排住宿。
公司这阵子忙着宣传那部金庸剧的投拍事宜，因此宣发部门非常忙碌。在Ann的委托下，我带着三个小朋友到酒店，我一看开的都是经济房，环境虽不算糟糕，但却不是很好。
有那么一瞬间，我心里有些酸楚。小小年纪就出道，进入这水深火热的环境中，现在还没火起来，因此只能暂时屈居廉价房。希望有朝一日他们大火之后，不要忘记初心，不要忘记最开始入行是为了好好唱歌，唱好听的歌。
下午拍摄时，有个工作人员假扮路人问小朋友们：为什么要唱歌。他们队长站出来一脸稚气地回答：“因为我们相信音乐。”当他们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背脊一阵冷汗。很明显，这样的话显然是经过经纪公司或是我们企宣部门设计出来的，看得出小朋友也理解到了这句话的含义，说的时候神情坚定而态度决然。
我很感动，也很心疼。
办好入住手续之后，我转过身问三个小朋友：“你们想吃什么零食，告诉姐姐。”
三个小朋友的脸上露出了瞬间欣喜，但由于跟我不熟，所以三人互相看了看，又对我很有礼貌地摇摇头，表示什么也不想吃。
肯定是他们经纪人对他们在食宿方面有要求，不能乱吃东西吧。可我又觉得那个经纪人太苛刻，三个小孩是男生，而且又在长身体，没必要像20多岁的女艺人那般还要保持身材，小朋友现在更多需要的是茁壮成长。
把小朋友送回房间之后，我还是让助理给他们三个买了些吃的过去。
第二天Ann告诉我，我们企宣部门将会和一个颁奖礼协商，让这个三个小朋友登上大舞台。
“什么情况？现在不是才开始宣传他们吗？怎么这么快就要上大舞台，会不会有点太着急了？”
“你可能对这三个小朋友不是很了解，你可以去看下他们的微博，下面全是留言。而且一条微博都能引起数万条留言。”
当Ann说出这个数字时，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这三个小朋友还没有出道，或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名气，没想到Ann告诉了我这么恢弘的数据。我立马打开iPad 查看，果不其然，下面的留言全是让小朋友要注意身体，很喜欢他们等，每条留言都不马虎，几乎都是一大段一大段文字。甚至有语文数学物理化学等功课的重要知识点留言，原因是其中有一个小朋友马上要参加中考。
“粉丝们近乎疯狂。很多都是妈妈姐姐辈儿的。”
Ann笑了笑，“所以说，小朋友们其实已经有了一定群众基础了。他们的经纪人带他们过来的时候，我们也仔细分析了，只需做一系列的这种布景比较简单的视频传到网上去，即便是让他们唱唱歌，我们也打算让他们在KTV房间内简单唱就可以，这样的话就没有蓄意包装的感觉，更加亲民。同时，我们准备和一个颁奖典礼联系一下，那边的主办方也跟三个小朋友的经纪人联系了，打算让三个小朋友去领个奖。”
“潜规则吗？还是要拿钱买奖？”
“如果是我们家的艺人现在要登上舞台领奖肯定要拿钱买，但你要相信，这三个小朋友绝对不需要拿钱，因为那个颁奖典礼有人气投票环节，这三个小朋友随便发个链接，无数‘亲妈粉’就会去给他们投票。你觉得还会需要钱吗？这个年代，人气就是钱。”
我恍然大悟，之前就觉得奇怪，一直纳闷为什么公司愿意接一个“小组合”的宣传，原来早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三个小朋友拥有一定的群众基础，所以才敢推广他们。原来是双赢。他们的经纪人需要一个大平台进行持续宣传，而我们公司对这种有群众基础的艺人宣传比较得心应手，因此算是双赢。”
现在有家大型颁奖典礼的部门和我们部门取得了联系，但他们还在等待考量中。又到年底，这种颁奖典礼比较多，现在的这种颁奖典礼又没有太多官方统一化，不像早些年有央视的一个颁奖典礼极负盛名，这几年，什么□□音乐，酷狗音乐，甚至是音悦台等做得比较好的音乐平台，甚至连爱奇艺，优酷的视频平台都会办一些红毯秀，颁奖典礼等，选择范围比较大，至于怎么把这个组合从小众视野范围推向大众视野范围，首秀的平台很重要。
在这个平台选取之后，我们部门的下一步计划就是买新浪微薄的话题榜，把三个零零后上台领奖的讯息再次刷到大众视野面前，做个“爆款”【专业词汇：指的是特定时间段内集中发布艺人的相关热点资讯，以求得持续热门状态。】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一个组合已经开始抢滩华语流行音乐市场。
“其实小朋友不止这三个，还有一个小娃娃在早期的时候还参与到这个组合之中，可后来退下去了。”Ann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着，我却回道，“退下去了也是好事情呢，至少可以不用在圈子里面熬着。”
Ann不赞同我的话，“你觉得是在熬着，那是因为你还没有享受成功的喜悦。张爱玲都说了：成名要趁早。小朋友们从小带着光环，你想想，即便在老年时候回忆起来，都会觉得很璀璨。才不像我们，庸庸碌碌，朝九晚五。不，说错了，我们还不是朝九晚五了，加班加得老娘现在黑眼圈都肿了一圈又一圈的，上次她们送的眼霜一点效果都没有。”
“我那里倒是有几瓶，效果应该也不错，我也不常用，要不给你拿过来？”
Ann喜出望外。
两天后，公司新剧发布会。开机仪式搞得很隆重，我们公司是主投方，因此所有的大佬几乎齐聚。
也就在同时，爆出了个惊天大八卦，公司的二姐深陷小三传闻风波。
这个新闻几乎是和开机发布会的新闻同时登上了媒体版面，本来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公司策划的一起事件，旨意为宣传剧，但结果却不是这样。因为公司上下都沸腾了，危机公关部门甚至急得要哭出来了。
小三传闻、出轨传闻、劈腿传闻等，现如今如果被证实，对于艺人而言无疑是致命的，因为这与社会主义核心道德价值观相背离，因此无论是主流媒体还是花边新闻，一旦出现这样的新闻，民众对此都是深恶痛绝的。
要说平时，什么整容传闻呢，作妖传闻的只要无伤大雅都还好，全民娱乐嘛。可近几年这三大类传闻甚至有可能遭到广电总局的封杀。
因此这个传闻一出来，公司上下全都紧张起来，而且事件还发生在公司重金栽培的二姐头上，此事非同小可。
芸湘上次也发生了很惊悚的新闻，可是芸湘毕竟才来公司，公司的各项规划还没推到她身上，也就是说公司并未花费财力资源把作品做出来给芸湘，因此即便是出了天大的事，大不了终止合作，雪藏艺人就行。公司的二姐一姐等却都是花了大力气甚至大价钱，砸中进参与了很多影视资源才最终捧出来的人，就因为一个新闻事件被封杀，被公众唾弃，实在是亏血本。
从事件发生到晚间，好几轮会议被召开，危机公关已经做好了应对准备。可第二天，事情持续发酵，愈演愈烈，我们的应对方案还没出来，事件中的原配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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