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杨晓波（10）
跟杨晓波出来，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聚餐，或者只是在楼底下那一家最方便最快捷的咖啡店喝点咖啡，却没想到，杨晓波开车把我载到了一个私人聚会的派对上。
我有些惊讶，现在还并不是圣诞节啊，可派对上的装饰都围绕着圣诞节的风格。没有见到主人之前，我悄声问杨晓波，这个是不是生日派对，因为如果是家里的主人为自己家的小公主，小王子准备生日派对，那么就会按照小孩子的心性来，小孩子喜欢过圣诞节，自然装饰风格就是圣诞节的样式。杨晓波摇摇头，指了指远方。
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一个头发蓬蓬的，还扎了两个小辫子模样的人，穿着公主裙，身材微微有些臃肿，不过不油腻，想来家庭幸福带来的满足感就会让人日益不再顾及自己走样的身形了吧。她转过来的时候，我不禁惊呆了，看年龄应该50岁左右，可因为保养得益，也就40出头。
“你是说，今天这个派对是为她准备的？”因为杨晓波之前跟我知会过，说今天的派对是个私人party，到场的人都穿得较为正式，只有转过来正向我们打招呼的那位女士，才穿得像个公主一样。
杨晓波轻轻地挥手，我也笑着朝那边挥挥手，那个女人看到杨晓波旁边站着的我，似乎有些惊讶，但立马就看到她眼神深处露出了一股浓浓的“哎呦，今天不错喔！”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神一抛过来，我的脑海里就自动脑补出了这样一句俏皮话，也许跟她今天的穿着有关吧。
“她是我的发小，我们在一个家属院长大，连大学都是同学，你说这岂不奇怪？但是后来，我读研究生读博士，而她则直接嫁了人，你看现在比起来，她过得特别好，而我虽然不算差，可每天却很忙。”杨晓波说完，便把手中的香槟送到嘴边，浅啜一口。
我浅浅一笑，因为今晚我的心情是愉悦的，杨晓波把我带到了朋友私人的派对上，竟然激荡起了我，专属于小女生才有的满足感和幸福感，甚至心里还有一点幻想，觉得这难道意味着什么？
我和Ann有些不一样，Ann之前告诉我，像我们我们30出头的女人身上，其实或多或少会有些返老还童的心，想和小鲜肉谈恋爱，喜欢粉红色，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公主，少女，很容易就怦然心动，同时也不再喜欢大叔，不再喜欢成熟稳重的人，喜欢和自己爱的人胡言乱语，可我觉得Ann说的也不对，因为我遇到了陈诚，之前遇到过阿中，现在再看杨晓波，我觉得，我更爱成熟男人的魅力，爱他们的稳妥，爱他们对事业的一丝不苟，爱他们对生活的游刃有余。或许杨晓波刚才所说的，他很累，很繁忙，工作压力很大，可是我同时也感到，他在说这一切的时候并没有感到烦躁，我喜欢这种稳重，喜欢这种拎得清。
“在想什么呢？今天老是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经杨晓波一提醒，我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失态，可回过神来就更后悔了，因为今天我的穿着打扮，可有些不合时宜，在场的各色人等，男士西装革履，女生们也是穿着剪裁得当的礼服，只有我因为畏惧寒冷，在出门时特意裹了一件羽绒服。幸好最近衣着品位有所提高，去掉这个羽绒服，我也不会显得和氛围格格不入。
“要不我把外套脱掉吧，虽然好冷，不过这样穿着也有点降低你的档次，再怎么说，今晚我也算是跟你同行的女伴，即便是你的助理，应该也不至于穿得这么寒碜吧。”我自嘲地说道，可语气里有说不出的轻松。
“有什么关系？反正今晚上的焦点又不是我们，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我那个朋友的原因！说实在的，我喜欢她的姿态，其实她跟一般人不一样，你可能看不出一般人的年龄，但她的年龄可以看得出来，你应该知道她50多岁了，可她的皮肤看起来也就40出头，她的头发，是那种自然的花白，她也不刻意去染成黑色，不过这一切都被她的气质所碾压，让她整个人在举手投足间的气质焕发出一种年轻的神采。”
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你不是说，她是你的发小吗？可是你本身也才40多呀。”
杨晓波笑了笑：“是的，她一直比我大五岁，小时候，她这里有点问题。”杨晓波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当时她到了八岁还不会说话，整天行为做事像个小孩一样，大人们都觉得她可能是个智障，带她去了很多的医院看针灸，中医，西医都不行，很多办法都尝试了，还是治不了毛病，可实际上，她本来就没有病，只是有的人发育迟缓一点，醒悟得晚一点，仅此而已，其实说实在的，这个世界上有人天赋异禀，那么就一定有人反应迟钝，可这并不妨碍笨鸟先飞，虽然他这只笨鸟，没有像一般人一样在工作岗位上飞翔，可她在自己的生活上飞得倒是挺不错的。”
听杨晓波讲话完全是一种享受，这种享受和阿中带给我的感觉不一样，阿中带给人的感觉是飘的，不是说那种飘的不好，而是那种飘，就像喝酒一样，让人微醺，让人沉醉，让人的脚落不到实处，不过，同时却又让人眷恋那样的感觉，觉得那里感觉很好，飘渺的，浪漫的。可杨晓波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温暖，也是鸡汤，可这鸡汤真的不是那种精神层面的缥缈浪漫，而是实实在在的引人入胜。
杨晓波喜欢这个氛围，我谈不上很喜欢，可杨晓波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带我穿了过去。
步行不久，稍微远离了人群一些，眼前豁然一处小花园，周围是茂密的植物，即便在这寒冷的季节，也不见它们颜色褪去。杨晓波告诉我，这是他的专属地带，我没有深问，只是随他坐下。
这一次杨晓波讲到了严歌苓，上一次讲到了李碧华，看来杨晓波真的很喜欢看书。
杨晓波告诉我，他喜欢严歌苓，因此这次由严歌苓的书《芳华》改编而成的电影，他强力公关到了蜗牛，即便宣发不是我们做，但至少他争取到了这部电影的好几个城市的地面推广，这就已经很不错了，既为公司做了考虑，为公司推了新人，同时也满足了他自己的私心。他希望这部电影票房大卖，因为这本书确实很好，虽然是本新书，可严歌苓的实力不容小觑。杨晓波说，严歌苓算得上是他最喜欢的女作家。
“很感谢您把给《芳华》做城市路演宣传，以及其他电影路演主持这么好的机会交给兰司臣，其实他也真的需要锻炼锻炼，或者说，我手头上的资源现在越来越有限了，能够从公司层面得到一些资源，我是真的很开心。”我举了举手中的香槟，轻轻抿了一口。
“作为公司，就是该为自己旗下的艺人和员工谋福利，找资源，这个倒没什么。”
“您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免得显得有点矫情，感谢的话也不再多说，不过，下次如果还有机会和你，参加这些好玩的派对，请你一定要告诉我，因为我也能及时好好打扮一下。”
说完，我竟有些面红耳赤，因为我竟提出了要求，说他下次再参加派对，可还有下次吗？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个巧合，我也不想想太多了，就珍惜眼前呗。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从我的兜里掉出了妈妈的那个牙箍。
我慌忙去捡，杨晓波看到后，先于我捡了起来，然后递交给我，可他的手伸向我的半途中，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看到了这个牙箍，眼睛里写满了疑惑的表情，在几秒之内瞬间加剧，在他的眉心形成了一个川字形。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东西……”
我一把夺取过来，毕竟是妈妈留给我的东西，我不想别人把玩，杨晓波也不可以。更关键的是，我不想在今晚提到那件难过的事，这是最主要的。
“就是一个普通的牙箍，没什么特别的。”
我连忙将牙箍收起来，杨晓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并不看我，似乎在思索什么，接着他又说道：“嗯没错，我的确见过类似的一个东西，但绝对不是牙箍，因为你刚才那个牙箍，好像是两种不同的金属做成的，可能是经过大火的炙烤吧，两种金属的表面都有颜色变化，我之前见过这两种金属在一起制作的其他器具，但我真的实在记不起来在哪里了，好像是在一个科学类节目的现场。”
我暗暗有些奇怪，杨晓波怎么从这两个黑乎乎的东西上看出，里面其实是两种不同的金属？不过我没有深究，毕竟他是理工科出身，懂得比我多太多了。
两种不同的金属？我反复咂摸这句话。
实在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于是我笑着说道：“由于今年广电总局的限制，因此科学类节目很火，不过说实在的，广电总局要求大力开发原创性科学类节目，可很多电视台搞着搞着就变了样，依旧弄成了答题类的节目，要么就是舞台上做科学实验，台下回答一些‘偏题’的问题，百变不离其宗，完全没有去娱乐化。因此整个节目不像是综艺，又不像是科学节目，这样一来，反而就不好玩了。”
“的确。”杨晓波很赞同我的话，“现在这一类节目突然涌进市场，可网络综艺又蓬勃发展，观众们的选择很多，这使得现在很多电视台的收视率都下降，前天我还看到一篇文章说，现在二三线城市的卫视频道几乎没有收视率，有的只能去买收视率，制造勉强有0.1的收视率的假象，免得数据太难看，其实我对这方面也有所研究，我觉得也并非空穴来风，现在的电视节目确实越来越不好做。”
“嗯，各行各业都不好做，你看我们做艺人经纪的，想捧红艺人，即便动用公司全部的力气也不一定能成功。就说景甜吧，她可是花了重金大力被捧的一个女艺人，那么多大制作，大投资，众星捧月般地砸向她，可她就是始终不火，而且，即便后来火了也是因为一直不火，这个倒是有点好玩了。所以网上还流传一个段子，说景甜是唯一一个因为不火而火了的女艺人。”我全身心都很放松，感觉在杨晓波面前，整个人愈加地舒展开自己的姿态，在酒精的催化下，似乎也更加深了这种感觉。
说完，我和杨晓波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海兰，说实在的，刘萌还有AU这些，你让他们都暂时缓缓，避避风头，现在重点做兰司臣吧，我会努力找一些资源，让兰司臣多去上一些科学类的答题节目，但我现在的建议是，不要让他自己在节目上显得太过于平庸，一问三不知，而是要通过这些节目，展现他的渊博知识，现在社会在进步，人们的精神文化水平有所提高，因此大家在看重娱乐的同时，也会看重内涵和知识点，所以这一块你要留意，不能再让手上的艺人明星给大家一种无知的感觉，你看现在什么关晓彤，王俊凯等等新生代全都打出一个招牌，那就是学霸型明星，这样大家才喜欢。”
杨晓波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在他的手机上操作着，等他说完这句话，我的手机已经显示收到了他的微信。
我一看信息，上面罗列着几个节目的名字。《加油向未来》《奇迹时刻》《我是未来》。
“这三个节目是我目前能联络到的节目，第一个播出平台是中央一台，第二个是山东卫视，第三个是湖南卫视。湖南卫视的节目不太容易被攻破，可不过中央一台和山东卫视的那两个，很容易谈合作，所以你先让兰司臣好好复习一下中学的物理和化学知识，实在不行，就找个老师给他补一下。还有，毕竟是综艺节目，他们在舞台上呈现的科学实验肯定也是以充满趣味性为主，不然收视率得不到保障，所以建议你先去买全套的物理和化学趣味实验，然后再让你的那个助理去网上找一些趣味视频，让他事先有所准备，万一节目组不透题目，那么兰司臣只能凭真本事了，如果在透露题目的情况下，兰司臣也能说得比别人更入木三分，我们到时候后期宣传，或者是以后他稍微有些知名度的时候，我们再翻这些老底，就更有 ‘学霸人设’的说服力，现在做明星，也不能全看脸，对吧？”
专业就是不一样，我内心佩服得五体投地。
杨晓波侃侃而谈，句句都说到了当下娱乐圈的实况，我不禁对他的专业能力感到由衷的佩服，握着的香槟都忘记喝了，只不住地点头，表示赞同。
接着，杨晓波便把山东卫视《奇迹时刻》导演的微信推给了我，说道：“这个小妹妹叫刘琳，你主动加一下她，我也跟她说一声，今天晚上你们就可以对接了。”
我满怀感激地点点头，随后和杨晓波继续聊了一会儿严歌苓，喝了几杯香槟，然后又和女主人简单地见了面，被她那个“哎哟，不错哟”的眼神，扫射了好几轮之后，便离开了。回家的路上我坐的是出租车，可是幸福感在脑袋里肆意弥漫，禁不住喜上心头。
第二天，我便约见了山东卫视《奇迹时刻》的导演，原本定在上午11点钟对稿子，商谈相关的事宜，但到了12点的时候，她才匆匆赶来，满脸都是愧疚的神情。
“不好意思，我们有一个编导，临时身体出了一点状况，所以去了医院，我就送了一下。”
负责跟我们见面的这个导演客气地说道，她叫刘琳，93年的一个小女孩，特别客气，为人很亲切。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编导确实挺忙的，身体出状况也时有发生，不过工作再忙，也一定要注意照顾好自己呀。”
我本来只是一句客套的接话而已，没想到却引来了刘琳的一声叹息。
“哎是呀，海兰姐你也知道，编导这个行业没日没夜的，自从我进了这个组之后，接了这个项目，再联络选手对接编剧等，几乎没什么休息时间，而且到现在为止，一个月了，我每天只睡六个小时。”
听刘琳这么说，我心里还是微微有些震惊。
“天哪，那就是睡眠严重不足啊。”
刘琳虽然已经是资深的老编导了，可毕竟是93年的小姑娘，性格也很随和，见我站在她这边的立场，于是她的整个画风也变得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妹妹向姐姐倾诉那般，向我喋喋不休地唠叨。她说有时候三个小时都不足，皮肤变得很差等等。
“那你可得买一点高级一点的化妆品呀。”
“哎呀没用，第一，我们每天工作那么忙，回到家就只想躺在那里不动，玩玩手机，玩玩消消乐就睡觉，有时候，是回到家就躺下休息了，根本没时间。第二，因为太忙，所以变得很懒，一有空就想睡觉，根本就不想再去敷面膜，做保养什么的。第三，还是忙，因为每天很早就要来上班，很晚才下班，关键问题是，时间还有不确定的时候，有时候是通宵通宵不回家，公司里也有床，就可以在公司里休息，所以你说，这完全是遭罪呀，我这皮肤有人看了，都说像30岁。”
“哪儿能啊？肯定是那些人乱说的，你就是95、96的样子，只是皮肤的质量最近可能有点不好，等这个项目忙完了，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但愿吧，希望这个忙完之后可以有几天的休息时间，我们公司做得比较好，因此节目也蛮多的，有可能这个节目没做完，我又到了下一个组，甚至这个节目和下个节目会同时做，这都是时有的事。”
我在心里替她叹了一口气，不过说实在的，刘琳忙也有她忙的原因，因为其它的节目，有的导演和选手是一对几的对接，最多也就一对五，但刘琳是一个人对很多选手，所以忙碌起来也是没日没夜。
“对了，海兰姐，我跟你说，做电视真的太不容易了，也多谢你们理解，还亲自跑过来找我们，其实像蜗牛那么大的公司，让我们过去，我们都是会过去的，还谢谢你，让我少跑了一段路，我跟你说吧，刚才我们送的那个编导，她一直咯血，我们一直觉得她是因为肺不舒服，棚里烟尘很大，我觉得过阵子应该就好了，但没想到刚才去检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肺癌晚期了，唉，可能是经常熬夜的原因吧。”刘琳的眼里有说不出的唏嘘和无奈，我的心里突然也感受到一阵寒。
听到这肺癌这个词，我不禁震惊万分，刘琳也看出了我脸上的惊讶神情。
“那个小编导之前是另外一个公司的，来我们公司才十天，你看吧，她来我们公司的原因，就说之前的工作压力很大，时间不规律，饭也吃不好。我觉得我们公司的压力就已经很大了，但我都很难想象她之前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工作。”
刘琳继续说着说着，最后又谈到了正题，谈到了合同，还有落实节目的流程形式等，她说后期还会让导演助理等跟我进行对接，我觉得可以，可心里仍对刚才那一位素未谋面，得了肺癌晚期的人感到抱歉。
回到公司，我把这件事告诉了Ann。
Ann义愤填膺，埋怨电视剧行业惨无人道，但同时又对这种行业的现实感到无可奈何。
“小编导们都得熬着呗，等熬出头了就好了，大家都这么安慰自己，可说真的，要熬出头得多难呢？又只能安慰自己说，慢慢等着，等到哪一天，混出个领导模样了，就没有那么辛苦了，就不用去照顾这个选手，对接那个选手。或许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退出圈子，过自己想要的人生，可说实在的，在圈子里呆久了，温水煮青蛙，真想转行转业，反倒又不知道该怎么转了，我反而觉得在这个行业里的女生占优势，因为找个好人家嫁了就好了，但是不占优势的地方也在于此，万一嫁不到一个好人家，那就真的太衰了。男生要转行，那就真不知该干什么，去跑快递吗？”
Ann就是如此，即便是吐槽，她也都能以一个幽默的方式结尾，这也许就是她对生活的态度吧，充满了戏谑，又充满了较真儿，而在戏谑与较真之间又填充着许多无所谓，因此她比较洒脱。这不才说到这里，她的短信就响了起来，她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说有小鲜肉要约她，于是提着包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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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山东卫视《奇迹的时刻》要等到年底，甚至是明年初才会进行录制，因此提前对接完之后，我也要等个小半年。所以这阵子，算是比较清闲，其实真的是那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之前觉得自己没有了艺人，没有了太多实际性的权力，可现在看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浮生偷得半日闲嘛，我还准备了去报一个学习钢管舞的班，并不是为了学习跳舞，而是为了可以起到锻炼的作用，因为那个对肌肉的强度与耐力要求特别高，可才咨询了班，晚上便接到通知，说公司安排我去上海学习一个半月。
而在这一个半月里，发生了很多的事，白百何离婚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没错，她的事很快就从出轨事件变成了离婚事件，因为她的老公陈羽凡站出来发声，说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协议离婚。卓伟等人的号全面被封，后续风波不断，而更为严重的是，薛之谦被不知该称为前女友还是谁的女生爆料——他劈腿，骗钱，导致女方打胎等，每个话题都劲爆十足，每个话题都致命，在社交网络上迅速发酵，而就在这些八卦话题每天对包括我在内的众多网友身心进行摧残的时候，一个半月很快就结束了。
薛之谦事件的结果是，薛之谦做了最终系列的澄清，证实自己没有劈腿，也没有骗钱，只是因为感情不和等，而女方砸出一个又一个看似证据确凿的所谓的实锤，也不知其真假。我现在变得反而不那么关心这些琐碎的事了，我更想看到娱乐圈里正能量事情的发生，而不希望看到这些糟心的事情，薛之谦是我蛮欣赏的一个艺人，他努力上进，而且热爱音乐，我始终觉得热爱音乐的人，不会出太大的乱子，但也难说。因为热爱音乐的人，有艺术家的气质，艺术家嘛，都风流，比如很久之后再次曝出问题的嘻哈歌手，人们倾向于认为风流是他们源源不断的灵感，可别人的事情，我的确也没有太多心思去关心，因为我得知阿中就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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