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真相大白
当我推开门的一瞬间。
福哥抬起头看着我，言语中有怒意：“你又要发什么疯？”我看到他的一只拳头攥紧了，力道很大地敲在了桌子上面，似乎很是愤怒，但是又想镇压住这种愤怒。
“放心，就算是发疯，我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不过，是不是最后一次，取决于我今天和你的谈话。”说完这句话，我反手把玻璃门给关上，走到他的面前。
整个过程之中，我才发现我非常的紧张，似乎整个人也在发抖，他也察觉到了这一切。
“你现在有一点反常，你不会耍什么幺蛾子吧？”他的神情和语气都开始出现了警惕。
我努力在脸上扬起一抹笑容，那笑容有多僵硬，我自己明白。“我都说了，我来问你一个问题。”
“但是我不一定想回答你。”
我根本不管他说的这句话，我闭上了眼睛，微微在心里沉淀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没有勇气把问题直接问出口，于是我给自己了一个铺垫。“坦白来说，我之前一直对付O2.”
他没有作答。
“因为我之前一直认为，无论是关于梅素的事情，还是，那么多与我自己相关，让我陷入漩涡的事件的设计者，始作俑者都是O2，但是，后来他在医院里面住院的那一次，我去看望他，我才发现所有的一切并不是他的所作所为。”
福哥不屑：“他说不是他的所作所为，你就相信了吗？”
我淡定回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福哥有点想笑。
在那样的场景下O2，不像是在说假话，而且，即便那个时候他说的假话，根据这么久以来我的调查而言，也确实不是他的所作所为，可是现在我想确定的是这一切是不是福哥的所作所为？
今天这场我和福哥之间的谈话，我就是想确定这一点。
“所以我现在直接告诉你，后来我通过一系列的措施，我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种种迹象表明是你在做手脚！所以，我希望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是你做的，还是说……不是你做的？如果是你做的，我向你开战，这个仗打得明明白白。如果不是你做的，最终无论我赢了你，还是你赢了我，真正的凶手都没有办法得到惩罚，还会继续逍遥法外。”
福哥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海兰你今儿个是怎么啦？你在我面前竟然变得如此坦白，说话也不委婉了。而且我想告诉你一点，即便你这么问我，我一口否定你，你还不是没有办法。”
福哥虽然这么回答，但是作为一个女人，第六感告诉我，就在今天，这件事情可以得到解决。
我的预感强烈，就像小时候在学校，如果那天要考试，做试卷之前，心里就会有一个感觉，会做得好还是不好，那个感觉特别的准，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就像现在一样，我觉得福哥一定会告诉我什么，而且我从他坐在那里的姿势，水杯放的位置，甚至是看着我眼神，脸上细枝末节的神态等，我都觉得，他今天想要告诉我什么。甚至，仿佛他今天就是在等我来，然后告诉我一切的讯息。
“你问我的问题，我暂时不打算告诉你答案，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我内心扬起了一抹微笑，看来福哥真的是打算我告诉我点什么了，我觉得无论多少，无论是什么样的故事，肯定是与此时此情此景相关，所以我默默地坐到了一旁。但是刚一坐下，我觉得远离了福哥的视线范围，于是我又端起凳子，把凳子移动到了他的面前，距离他不过两三米，我希望通过这个故事，我可以将心里面的疑惑一一解决。
坐下来之后，我默默地点点头，示意福哥可以开始讲述这个故事了。
“之前我还极力伪装，但是现在你也看出来了，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我低估了你的实力。之前我好像跟你关系还不错，那个时候我带着一张面具，这么多年来，面具把我保护得很好，只要我不愿意表露的心迹，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得出来。而且现在你应该有所察觉，我和O2在很多方面，比如做事的狠劲儿以及不留余地的态度等都非常的相像。”
我点头
“那是因为……我们拥有相同的成长环境，那就是不幸的童年。可是我的童年我觉得更为不幸，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这点和O2多么的相像，同样是没有父母，可是，我比他严重的是，曾经有一对父母收养过我，这对父母最开始被查出来是不孕不育，可是后来这对父母有了自己的女儿，他们便把我送走了。如果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两个月把我送走了，没有关系，可是，我和他们相处了三年，在孤儿院长大的人，特别的渴望亲情，渴望有人爱自己，那种感受，哎……相信O2跟你讲过相同的故事，那就是在孤儿院里面的小孩，都会尽全力地把自己包装得很好，随时随地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以方便来到孤儿院挑选小孩的父母可以选中自己，每个人都把自己当作一件商品，在父母挑选的那一天，每个人都像一只猴子一样，尽情尽全力地展现自己最好或者最顽皮的一面，但是要把握好这个分寸和节奏，因为在顽皮的同时，一定要乖巧，讨人喜欢！现在在娱乐圈，这个叫做人设，孤儿院的人，很小就懂得这一点，说起来孤儿院的残酷竞争不输娱乐圈。后来……我到那个父母家之后，父母对我很好，逐渐的，我和他们培养出了感情，你们应该听过，孤儿院里面的小孩很难和别人建立信任，总会惊慌失措，总担心被再次送走，再次回到孤儿院，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我告诉你，这一切是真的，我也经历了这一切，每天做噩梦，每天都觉得自己会再次被送走，完全是在不安全感中长大，可是这一切不安从来都不能被展示出来，必须被我们深深地压抑在心里。”福哥一边讲述，一边陷入了他自己的回忆之中，“结局刚才我也告诉你了，这对父母在有了自己小孩之后，把我送走了。”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仿佛漏了一拍。之前他跟我讲话说的是普通话，但是突然下一句开始，他用的是四川话。
“后来我又连续经历了好几个家庭，也不知道人是不是一生下来，他的八字就决定了他一生的命运轨迹，我在接下来的几个家庭，我都遭受了同样的待遇，每一次都是被送走，一直到我到了14岁，没有人要的年龄。我孤单地在孤儿院长大，幸亏通过自己的努力，逃离了孤儿院。其实算起来，孤儿院才是我温馨的家，我为什么要称之为逃离。因为如果没有第一次被挑选，第二次被挑选，我大可就这么在孤儿院平安长大，也许会有些孤单，也许会有不安全感，也许永远怀着期待等待着自己被挑选，可是这也好过被挑选之后又被抛弃的这种大起大落的心理创伤。我本应该是拥有幸福的童年，可是就因为经历过的这一切，使我整个人变得非常的阴郁，后来18岁开始进入社会，为了适应这个社会，我隐藏了自己的性格，才得以和环境和谐共生。可是，一直到现在这几十年来，童年的阴影折磨得我一直一直失眠，几乎每天晚上都无法正常睡眠，要依靠药物来维持正常的睡眠和作息，头痛也要依靠药物来镇痛，我的痛苦有人能懂吗？那么我的这种痛苦要不要发泄呢？”
福哥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什么。我觉得人世间的事情怎会如此凑巧？
因为我的父母在结婚之后两年之后也被查出不孕不育，当时遍寻名医没有任何的效果，我听大伯跟我讲过，我父母之前确实在孤儿院里面领养了一个小孩，一个小男孩，在几年之后就被送回了孤儿院，因为父母当时有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故事在我的脑海里面被勾连起来了。我觉得福哥之所以跟我讲这个故事，难道是为了告诉我，他就是当年那个被送走的小孩吗？
我带着战战兢兢的神情以及声音问道：“你是当年那个小孩吗？”
这个问题显得有些没头没尾，懂得人自然能懂。
福哥本来就是想告诉我他要对付我的真相，那么他一定能听懂这个句子，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便点了点头。
我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有一瞬间，我觉得对他有愧疚，可是更奇怪的是，在我成长过程中，这么几十年，我从来没有想起过那件事情，偶尔听到关于孤儿院这个名词，也很难勾连起曾经听来的这一段往事。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我得到了答案，一场盛大的复仇。
不知道为什么，我问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之后，并没有觉得释然，心里面沉重的枷锁反而更重了，我觉得对于福哥而言，我们确实有愧，可是福哥对我们施加的手段也太过于残忍。
“我懂你，我懂你心里的痛苦，或者说我不完全懂你心里的痛苦，我也尽全力理解你，可是，你在对付我的时候，为什么手段如此的卑劣呢？甚至牵连到了父母的性命？”
我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你说的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也许我做了很多事情，我想要达到的结果是A，可是没想到它衍生出了结果B ，这是人力所不能控制的。”
我闭上眼睛，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福哥间接性地承认了这一切是他的所作所为，因此这一瞬间，所有的恨意又席卷填满了我的胸腔。
我不再因为福哥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而觉得我们对他有愧疚，因为失去父母的痛苦战胜了愧疚感，仇恨点燃了我心里面旺盛的火苗，这火苗又让仇恨情绪被无限燃烧，刺激得我的胸腔一阵灼热，甚至不能呼吸。
“不要狡辩什么 A 或者 B 的，父母的死，确确实实是因你而起！”我看着他，怒目圆睁。
福哥还是保持着他刚才的观点和态度，不给我一丁点抓住把柄的机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了我想说的，你听到了你想听到的，接下来，就请你离开吧。如果你没明白，但是从我的这个故事里面得到了什么启发，那么就像你说的，你要开战，战要打得明明白白，那你就明明白白地和我开战吧！”
福哥说完这句话便站了起来，径自走出去。反而留下我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面很久很久。
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而言，我都倾向于不想听到所谓的真相，对于很多的事情，我也不想追根究底。
说实在的，有时候追根究底的话，得到的答案可能是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去接受的。其次，探究答案的过程，也是非常的磨人，因为每个人从骨子深处都希望知道事情的真相，希望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其实我在此之前，也一直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不是福哥的所作所为。如果凶手不是福哥的话，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那意味着我不用再让自己陷入仇恨的漩涡之中，因为仇恨确实使人心力交瘁。父母的离开确实让我伤悲，应不应该报仇，作为江湖儿女而言，应该！可是人生要往前走，父母离开了就已经离开了，是一个既定的事实了，如果能通过司法手段让凶手绳之以法，可以！可是现在司法不能做到，我们没有证据。
如果暂时找不到凶手，于我而言是一件好事情，我可以缓缓自己的神经。可是这么快的就让我知道了凶手是谁？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我自己却没有能力对付他，我自己一定会深陷深深的痛苦之中，未来的日子怎么过呢？我要跟他耗多久？一年、五年还是十年？这些年月里，我把自己青春赔进去，就值得吗？
报仇，在武侠小说里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我不得不问，真的值得吗？
出于孝义道德，就值得！可是出于人生漫长路上，对自己人生负责的态度而言，我居然有点不清楚答案了。
我越发觉得不顺心，我仿佛受到了一个诅咒，而且那个诅咒我人生不顺的咒语一直蔓延到了现在，之前的种种事情到现在的种种事情，我觉得我的人生一直在走着低谷，仿佛找不到任何的出口，我足够努力，可是也就没有见人生有任何的起色。
我不知道在这个办公室里面坐了多久，一直到福哥再次回来，手上还端着两杯咖啡，他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我。
“你现在的处境，跟我当年孤儿院时期的每天每夜的处境一样，我当时也是这么的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可是即便不知道未来在哪里，我每一天每一秒都要像一只猴子一样，尽全力把自己表现得非常的灵动可爱，以求被挑选，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被挑选的几率越来越低，因为父母们都倾向于要新生的健康的婴幼儿，很多要的我的父母，也因为我曾经被其他的家庭收留过，而心里面存在对我的怀疑，因为他们怀疑我是不是因为手脚不干净，我是不是带有先天性的疾病，我是不是有严重的智商问题等等，因此才被再次抛弃。他们怀疑我有严重的问题，怀疑孤儿院为了把我顺利送出去而刻意隐瞒。而这一切的始源，都是从你父母先收养后抛弃我而开始的……所以啊，你的这点痛，我完全能够理解，因为我当年绝对比你更痛，如果你想跟我斗，你尽管发招吧，我一定接招，不过说实在的，你经历的事情也挺惨的，我也理解你，你现在一定觉得累极了，很困顿，很疲倦，其实说实在的，我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你斗，因为我还要保住自己的事业，我跟你说过，我向来没有安全感，事业就是我自己的全部，我还想步步高升，因此更希望全部精力用在工作上。不过现在你来跟我斗，我们就是在公司里面内斗。我很早就预感我和你的战争迟早要打响，我希望之后我们的竞争，可以建立在不损耗公司利益的前提下。”
我觉得可笑，福哥居然还如此云淡风轻，他可知我若不是一早就锁定了他是凶手，内心有了一段时间的缓冲，此刻我撕烂他都有可能。
“其他的我都能忍，父母的去世我不能忍，因为他们曾经对你也有恩，可是他们是小地方的人，没有远见，没有见识，所以才会在后来抛弃你。你也说了，你之所以会对他们也存在一定的感情，那是因为他们对你很好，你现在对他们有多恨，那就证明当年他们对你有多好，在一个小的地方，自己有了小孩，把你送回孤儿院，这样的事情确实错了，可是再怎么错，罪不至死，无论一年两年三年的抚养时光，养育之恩终究大于天。”
下一秒福哥竟然流下了眼泪。
“养育之恩确实大于天，可是你父母给予的那种‘恩情’，在今后的岁月中，让我对人间情谊都产生了怀疑。你父母收养时就好比，我现在呆在公司里面，为公司服务热情满怀，可是，这是建立在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的前提下，你父母当时不孕不育，无可奈何。而他们抛弃我，就好比我有了新的东家，我会毫不留情面地离开蜗牛。在我看来，他们收养了我，后来因为你的存在而把我送走，那我算什么？我是一件商品。”
对于福哥的话，我无法反驳，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反驳他，他有他的立场。他的痛苦，我确实难以理解，可是我心里还是想着那个问题，父母有罪，罪不至死。
“我的故事彻底讲完了，你走吧。”
福哥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再跟我目光交接，我想他也不愿意再跟我说话。
我站了起来，腿脚有些发软，差点没有栽倒，缓了几口气才走出门口，走到办公室里面，呆坐了一会儿，手机屏幕上弹出新闻，说郑爽在优酷的新节目，《这！就是机甲》，她在节目上发飙，我像一个游魂一样，失去了灵魂般，内心极度渴望休息，但还是点开了视频，看到郑爽发作的视频。
原因是他质疑评委，在计秒的时候没有做到公平公正，这档节目主要是以郑爽战队、撒贝宁战队、吴尊战队等为代表的四方战队，带领各自的机甲选手队伍进行pk，队伍与队伍之间选择对手的机器人进行对战，而郑爽的战队非常的强势，别的战队一般不选择她，因此郑爽的战队每次只能自己队的机器人和自己的机器人对战，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内耗，等郑爽自己的机器人战队因为内战而损耗得差不多了，别人再来挑选她剩下的兵力进行对战。
别人剩下的都是精兵强将，但是因为之前郑爽的机甲队伍内战而受到了巨大的损害，很多机甲成了残兵弱将，很容易就被其他队战胜了。郑爽的这场发飙便是她觉得无论是无可奈何的内战，还是裁判的读秒等各方面而言，她都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可是我看到了关键的一点——内耗，内战就是内耗。
福哥说的没错，我和他的私人恩怨如果上升到了公司层面，确实于情于理都是错的。可是，我和他的斗争向来是在公司层面，毕竟我们在同一个公司做事，现在而言，在他的奸诈手段之下，杨晓波肯定会退出蜗牛北京，去上海的分部。失去了杨晓波，再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仿佛走到了更为幽暗的绝境。
那一晚，我沉沉睡去，竟然没有做任何的噩梦，第二天我觉得无论未来如何，现在一定要走好每一步，于是我找来了刘萌，告诉她，最近我们的综艺节目先停一停，因为我们上的综艺节目都是一些传统的综艺节目，受众群体比较狭窄，能够真正的吸引到人气的综艺节目，都是诸如《奔跑吧》《极限挑战》等季播的王牌综艺节目，但是这些综艺节目都有固定的嘉宾，刘萌想要通过其他零散的综艺节目来吸粉几乎是做不到的，可是我现在手上最王牌的人就是刘萌，我也并不打算像福哥一样去外面挖到像坤哥这么厉害的艺人，因此我打算让刘萌正式推出神曲。
之前本来也有这样的计划，可是计划每次做出来的成果都不太好，这次我打算用重金为刘萌打造一首全民皆知的神曲，再利用现在时下新潮热门的短视频平台来推广这些歌曲，力求让刘萌打响一定的知名度。
听完我的构思，刘萌也仔细地想了想。
“海兰姐，要不你把你自己的事情先处理一下，再来解决我这边的事情好吗？我这边现在还有一些节目，我想把这些已经接到的节目都上完，不然的话，在圈子里面的坏口碑可能会传出去。”
我点点头，我同意刘萌的做法，但是实际上我也没有告诉刘萌，她现在上这节目的用处其实不太大，之前我希望她通过这些平台来洗白，现在这个目的达到了，公众差不多也觉得她既然在开始上节目，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了，可是对于女孩子而言，只要哪天挡住谁的道了，一经煽动，媒体愿意炒旧的话题、愿意翻旧账，那么她的这些事情就永远都过不去。与娱乐圈男明星遭到恶性绯闻事件不同，男明星只要消沉一阵子，但凡有好的作品就可以彻底洗白，比方说之前遭受严重事件的陈赫，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提到他的污点，再比方说文章，现在照样拍电视剧，拍电影，风生水起。更有凌潇肃通过上浙江卫视去年一档强推的综艺节目《演员的诞生》，凭借精湛的演技，再次得到了观众的认可和好感，而潘粤明更是因为在优酷热推的电视剧《白夜追凶》里演技颇受好评，而圈粉无数。Netflix 的版权购买更是让他人气大增。反观女明星则不同，女明星无论是经受了怎么的事情，即便是受害者，星途几乎覆灭。
就以阿娇为例，阿娇最近结婚了，得到了很多人的祝福，就如她在《下一站天后》里面所唱到的那样：最后变天后变新娘，都是理想。完成了自己的婚姻大事。可是还是有不少的人在评论下面留言关于陈冠希的陈年旧事，显得非常没有素质。
其实严格算起来，女生在这些感情问题里面都是受害者，可是中国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于每个人的心中，大家都会惯性觉得，女生一旦有错就会被无限放大，男生的错经过时间推移就会被原谅，因此我之前为刘萌制定的通过上节目洗白的方式确实可行，可是真正的能洗白吗？我觉得，成功的几率性比较小。
就像章子怡的泼墨门，范冰冰的系列黑料等，时不时地会被拿出来为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女明星真的不容易。
鉴于不断地上一些无用的综艺节目洗白，因此还不如拥有一两首代表作，即便是有坏的名声，代表作摆在那里，总会赢得部分观众的喜欢，那才是最正确的打开方式。就像张韶涵上《歌手》一样，前期关于她的新闻完全是她和母亲之前的撕裂事件，对她的评价也多有负面。可是自从她在《歌手》上实力证明之后，现在公众的风口全都是觉得是她母亲不对，对不起她等等。
作品确实很重要！
这段时间，张韶涵一直和各大明星对骂，特别是其和范玮琪陈建州夫妇的对骂最为显著，一来二往的引起了不少的话题，可是大部分人都站在张韶涵这一边，最主要还是因为张韶涵的代表作太多了，几乎是80后90后的成长记忆，因此大家会选择站她。可是当她后来疑似跟田馥甄有隔阂时，大家便没那么偏袒她了，毕竟田馥甄也是80后、90后的女神的。
再说回刘萌。
推出神曲这个路线，即便不能说是代表作，但运作得当，确实能火人。
“花点钱都没关系，我们会花重金邀请人为你打造一首神曲，我们不要求一定要像《小幸运》那般以优美悠扬的曲调来俘获人心，我们可以做广场舞类型呀，可以做歌词简单，曲调朗朗上口，符合大众的审美的歌曲，毕竟中国有9亿农民，我们只要能收获这一小半的市场就很好，你看快手就很受欢迎呀，即便是现在被整改了，但是他的下载量也是极大的。确实，唱神曲显得逼/格有点低，但是神曲毕竟可以帮助你迅速打开市场啊！当你迅速有了知名度之后，再去唱一些文艺的歌曲，抒情的歌曲，我觉得这样的路线也不错！”
刘萌其实心里还是不太情愿的，因为作为一个歌手，每个人心里都燃烧起了都有一种想要唱深入人心歌曲的想法，没有人想唱口水歌，可是现在市场大环境就这样，音乐市场又不太景气，唱神曲也是无奈的选择。况且从年几乎没什么神曲了，比起之前什么《伤不起》甚至更早时期的《两只蝴蝶》等网络歌曲大爆发的元年，确实逊色了很多，这几年完全没有什么代表作，连《小苹果》这类的神曲都没有了，不过因为抖音这些短视频app平台的兴起，有很多老歌都成了神曲，因此我也打算和这些平台合作，帮她推广她的新歌曲，而且，新歌的名字都有了。
“是什么名字？我还挺好奇的。”刘萌好奇。
“《毕业的少年》”我回答。
“名字听上去挺小清新的”刘萌颇为意外。
我浅浅一笑，“其实曲风等根本就不小清新，只是这个名字比较文艺罢了，又不能像以前《伤不起》《老鼠爱大米》那些那么土，毕竟我们是和抖音合作，抖音比起快手这类平台而言，显得高端得多一点，它主要针对的用户是都市的白领。因此，我们虽然是做迎合大众审美的神曲，但还是尽量让歌曲显得高端一点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很简单的，神曲就是传播广，但是你如果靠着歌曲火爆之后肯定也会转型，如果我们的神曲太神了，转型也不太容易。我还是考虑让你转型后走‘情歌专一’的路线。”
听到我的回答，刘萌脸上露出了微笑。
我也对着刘萌笑了笑，我低下头来，去整理资料让她看。
刘萌在阅读的时候，我的心绪又颇为不宁静了，想起了那些烦心的事情。
最近操心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可是现在是谈工作的时间，我必须要把这些都抹掉，于是我再次微笑着，抬起头看着刘萌，把又一叠资料递给她。
“这是关于神曲市场的一些总结，你可以看一下。你边看我边给你分析！”我说道。
(https://www.23hh.com/book/141/141179/7460711.html)
1秒记住爱尚小说网：www.23hh.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23hh.com